“笑够了吗?笑够了麻烦您告诉我一声,余知检,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头依旧没有回应,张程勉压着火等了几秒,才听见余知检来了一句
“……勉子,你敢违纪吗?”
心下惊疑,张程勉却问:“哪种程度?”
“轻则行政警告或记过、留党察看。重则……脱警服接受调查。”
对着电话不冷不热的呵呵两声,张程勉忍不住出言嘲讽:
“老余,我们都是你的棋子吗?”
“你是我兄弟!战友!同僚!”余知检回答得干脆利落且深重诚恳,却还是加了个转折:
“但是,你们临潭的问题由谁查出来震动最小,你不会拎不清吧?但揭疮疤这种事,搞不好就得沾自己一手臭烘烘的脓。勉子,你怕不怕?”
“……”张程勉几乎没有犹豫的反问,“你准备让我做什么?”
源临两地,隔着高低起伏的山脉和重重险阻道途,耳侧语调清晰,实则两人相隔万里。但自己刚说完,张程勉仿佛看见余知检就站在眼前深刻的笑了笑,恍神间,已有郑重且不容置疑的部署
“首先是那个胖成,他这次进看守所犯事的证据,足够他蹲几年?”
张程勉疑惑的皱起眉却没多问,直接答:“只从他身上查到不足4克的小马片,10片一组拢共4组半,但是吸毒人员指认他的很多,又是累犯,估计能判个三年监内。”
“三年不够!”电话那头立即回答,“起码得查到够关他十五年的证据。勉子,我提醒你一句,小涛来前可是把你们源州内外有可能伤着他晓堂哥的贩毒头头都摸了个门清儿,包括那些犯了事儿被各个地方监管场所收了监的,如果只是借他打掩护,根本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但是小涛却非要让那倒霉蛋进一进医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所以,第一件事,你得查证清楚胖成这些年的活动轨迹,然后,找个理由呈请指定管辖,把他的案子交到我手上。”
稍微想了想却没回应,张程勉低声问,
“第二件事?”
“大张旗鼓的封存、截留所有证据,包括许久湖的材料,包括后面查到的东西,包括被下毒的糖盒。尽量让别人觉得你在为姜明远抱不平,正迫切的、急切的希望省厅出面全面彻查姜明远隐瞒的问题。”
“……我已经这么做了。”
电话那头一愣,听筒里透出一丝笑意,“第三件事,明面上找个由头暂停,但暗地里,得由你和黑队长两个人单独完成调查,秘密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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