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陈振辉看向余知检:“小涛的事,我恳请余处长先暂时别跟姜铎说,就他现在的处境,不能分心。”
陈振辉专门嘱咐这一句,不是空穴来风。
昨天夜里他们出城时并没有被人跟踪,回城却立即被人咬上了。
出了中毒事件以后,姜铎这辆小宝来差点没被余知检整车拆开来,已经里里外外仔细检查过一遍,这两天又一直停在州局涉案车辆保管库里,专门有人看守,绝对不可能再被装上定位追踪装置或者别的乱七八糟的玩意。
但就严密防范成这样,还是暴露了行踪被人在高速岔道口上蹲了点。
他们是凌晨两点出的州局大门。唯二的可能性,不是在大半夜的高速路上被刚巧过往又知晓内情的涉毒分子撞见;就只可能是穿过朱龙洞村村道调查石灰池的时候,被村民看见了。
所以发现被人盯了梢的时候,陈振辉第一时间便给姜铎打电话。谁知电话那头却只是惊诧了一句:车还真被盯上了?再嗯嗯应了两声,嘱咐他小心一点,便挂断了。
他不知道,21个小时前,他和姜铎、尔扎都惹在朱龙洞村村舍外分头行动的四个小时以后,尔扎都惹已经坐在山道边的石头上,嚼着随手薅的野草根甜茎,翘着二郎腿,指手画脚的招呼姜铎把跟在他们后面摸进山道的三个村民收拾趴下,正被姜铎整整齐齐的排成一排,捆到了树上。
十多分钟以后,两个手机号码发送到了余知检手机上,另附两个字:“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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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有暗哨,三个人,跟着姜铎和尔扎都惹爬了半个多小时的山道,然后被发现了。当间只有一个人带了手机,姜铎控制住他时,通话记录和短信已经全部清空了。
还挺警觉。
“对,走了,我一直跟着他们到村外的公路边,看着他俩坐上的面包车。”
“车牌号?……这个……隔得太远啊亮哥……”
耳边贴着手机,被捆在树上说话那人却两眼珠不自觉的朝右瞟,支支吾吾起来。姜铎立即按了按他的肩,递过去一张纸,他低头皱眉看清楚以后便照着念
“滇Q,550L还是来着,76…或者79?”
“到哪儿啊?看方向是往去县城高速的岔道上走了。肯定没错,年轻那个就是亮哥您交代过让咱一看见立即给您报告那人。对……对!”
“来了三个,今早开车进的村,另一个三个小时前就开车走了,就剩那年轻的和一老头在村子里待了三个多小时。我一直跟着呢亮哥。”
“车牌?”那人又开始眼珠子打转急出一脑门汗。看向姜铎用眼神问,怎么办?姜铎再递过来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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