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更想他,思念近乎疯狂, 怎么到头来却让他先说出口……
林逆涛愤懑的想着,舌尖一点一点浸润他干裂的皮肤,再馋足的往里勾,舔舐齿缝和舌头, 搂抱的手与交缠的手一起收紧, 恨不得将他那句“我想你了”重新吃回去,换自己先对他说:
姜晓堂,我想你, 想你的一切, 我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可抵颈撕磨了半晌,终究还是败给了呼吸。两人趁着换气的空档稍微分开了一点, 鼻尖抵着鼻尖, 银涎牵连, 气喘吁吁又依依不舍,林逆涛忍不住再往前磨蹭姜铎的脖颈和耳垂,吸了个够本才垮下一张脸,委委屈屈地装可怜:
“姜晓堂,我下巴疼。”
姜铎一愣,乌漆嘛黑啥也看不清楚他都给忘了,小涛的颊侧到下颌骨刚挨过那老缅结结实实的一枪托,这会儿两人这么凶狠的咬合在一起,不疼才见鬼了呢。
想到这姜铎立马黑脸,抽手往前轻轻去碰他的下巴。
“该!肿成这样能不疼么,我有那么香么还啃我啃得那么欢实,稍微忍忍都不行?”
“不行。”林逆涛先苦着脸“嘶……”了一声,再扯着嘴角笑起来,心底庆幸幸好光线昏暗照不清楚他又脏又别扭的脸,又趁暗大着胆子上前撩拨,没皮没脸的说:
“我手也疼,可我还想摸摸你,姜晓堂,你身上还有哪儿没伤着?能不能让我先摸一摸?我保证轻轻的。”
一瞬间姜铎就被他气笑了,可笑这个牵动气管和胸腹肌群的动作立马让他吃到了苦头,只呵呵了两声,腹侧淤青便开始抽搐拧紧,姜铎都疼懵了,撒气一样呲着牙怨愤的按住始作俑者,心想反正他也不怕疼,干脆亲死他。
两人黏糊到一块,又是一阵啧啧作响的深吻。直到把人吻得窒息手指都抠扒到自己脸上,珍贵的捧着,贪馋的一口又一口舍不得松开,姜铎才推了推林逆涛,故作凶恶的说:
“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你就这么招我,咱们先想办法逃出去行不行?”
唇齿没了温暖的甜味,心底空落落,林逆涛懵逼的“哎…?”了一声,没亲够又急忙往前吧唧了几口拼命偷嘴儿,半晌才稍稍远离他,郑重的问:
“姜晓堂,你不是嫌我头发长么,你看我剪头发了,好看吗?”
先一愣再眯缝起眼睛看向前面,山隙里光线昏暗,被羽绒服蒙住的两人更是暗得人鬼不分,姜铎只得抬手摩挲他毛茸茸的脑壳,认真的盯了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
“挺齐整。”
林逆涛立即笑了个红心沙瓤的:
“田伯伯亲自给剪的,他说我留长头发像二流子,你要觉得好看,我以后都剪这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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