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次,她听到这句话就能心神安稳,再无担忧。
顾守静突然抑制不全眼中酸楚,她猛的仰起头,眼泪却仍是止不住从眼角溢出、滚落。
凌昀只觉自己仿佛回到二十几年前那些青涩无知的年纪,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安慰。凌昀默默的递上纸巾,“不要哭。”
“我没事,你去吧。”
顾守静对凌昀垂泪时,江浔把有关郑家人以及郑家佣人的资料看了一遍,准备明天去见郑太太。
郑太太是受一位平时交好的小姐妹的邀请出门,小姐妹去厕所,郑太太一人坐在咖啡厅,江浔过去,绅士的示意郑太太面前的空椅,“这里可以坐吗?”
郑太太一见他立刻面色大变,江浔自己坐下,“不要担心,公共场所,店里还有摄像头,我不会做什么。只是想跟你简单的聊几句,给你一些我个人的善意的建议。”
“你能有什么善意?”郑太太从肢体到眼神都充满防备。
“当然有。我一向怜香惜玉,尤其是对郑太太这样柔弱的女士。”江浔将一个文件袋推到郑太太面前,郑太太打开,只瞥了一眼,立刻重新放下。
“这应该不会令您感到惊讶,毕竟,小菇都摆家里去了,这又算什么呢?”即便郑太太对郑家德外面有女人的事心知肚明,即便她对小菇装聋作哑,但这些事被江浔点破,郑太太仍是难堪至极。
“应该早有心理准备吧?嫁郑家德之前就应该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吧?我只是很奇怪,哪怕是金钱婚姻,你还为他生了两个儿子,名下财产竟不如他名码标价的外室。”江浔摇头不解,“郑平郑安名下有房产有股份,可惜那不是给你的,是给他的儿子的。不查不知道,郑太太除了手中珠宝,两套别墅,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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