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芜的动作又快又重,这样后入的姿势,纯粹就是为了泄欲,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喘息着,握住相思的胳膊,不教她的身子被他撞飞出去。
多销魂的小荡妇,这撅着小屁股的模样儿,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住把鸡8对着她的骚穴儿戳,而这个小淫妇还是戎芜的妹妹。
他实在太喜欢这样纯粹的,在自己妹妹的身体上,发泄他单纯欲望的感觉了,仿佛他对她所有的好,对她的爱,对她的宽容与放纵,都是为了能更好的在她身上宣泄自己的欲望。
别人他不想,就只想他的小妹妹,他的小相思。
极好,他想把这个叫做相思的小东西,操死算了。
然而,相思是不死的,用相思自己的话来说,哥哥无论怎么强暴她,她都能受得住,她是不会死的,哥哥也不舍得教她死。
听着身后,戎芜低吼着,疯了一般的往她肚子最深处撞击,相思知道这就是母亲口中的播种了,她飘在云端,随着兴奋不已的哥哥,一同往最快活的那一处上爬,女人叫春的痛音,与戎芜射精时的低吼,夹杂在了一处。
等哥哥在她的体内播种完,相思累得趴在了榻上。
却是发现哥哥已经从她的肚子里,把性器抽了出来。
相思浑身是汗的回头,不满的看着身后的哥哥,命令道:
“你回来,不许你走。”
“一会儿怕出血,乖,哥哥明天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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