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洲看着傅云帆又是锁门又是拉窗帘的,不禁想起了在集团办公室的那一晚,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泛起了要把傅云帆调戏一番的冲动。
易洲戏谑地笑着说:“怎么?傅警官这是想对我使用暴力严刑逼供吗?”
傅云帆拉好窗帘转过头来,也没顾得上易洲的戏谑,紧张兮兮地把易洲从头到脚认真地打量了一番,问:“你有没有受伤?”
这个人自己都包着纱布了,还在关心别人有没有受伤吗?易洲又是一阵感动。
但他不想表现出自己的感动,一时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去应对。
“问你话呢,愣在这干嘛呢,该不会是吓傻了吧?”傅云帆见易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易洲回过神来,又套上了他那玩世不恭的面具,看着傅云帆头上的绷带蝴蝶结,说:“有你们警方的贴身保护,我能有机会受伤吗?倒是你傅警官看来是遇到了麻烦事,不过这打扮还挺……特别的!”
傅云帆看着易洲忍俊不禁的样子,又回想了一遍刚才大家看他的眼神,突然惊觉事情好像不那么简单。这不是对待一个伤员应有的样子啊?难道……
他马上一个腾身,跳到了办公桌后面,打开抽屉捣腾了好一会,终于找到了一块破破烂烂的小镜子。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我擦,谁给我弄个这个东西在头上!!”
看着傅云帆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样子,易洲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易洲笑得很夸张,傅云帆一时竟也看愣了眼。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易洲笑,竟然不知不觉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管他什么蝴蝶结呢,能让他的易洲笑得这么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待大笑了好一会,易洲才感觉这么对待伤员好像有点不太厚道,虽然对方的造型真的很好笑。他努力地憋住了笑容,换成了关切的语气,问:“你伤得不要紧吧?”
“啊?不要紧啊,皮外伤。本来也不用包扎的,是他们小题大做。”傅云帆摆摆手说。
好笑归好笑,但眼看傅云帆受了伤,易洲着实是很心疼的,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这种感觉。
“连你都受了伤,战况应该很惨烈吧?”易洲试探着问。
傅云帆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除了他,也没有别的手足负伤,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惭愧。虽然有点难以开口,但起码证明他们这次的行动很成功啊,傅云帆自我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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