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慕轻晟拿着签好名的明信片,笑嘻嘻的一蹦三跳的出了书房门,“翊哥,那我走啦!”
慕轻翊点点头。
书房门被关上,谢明翎也顺势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眼神里更是带上了些许的嘲弄,“谢一宁去找你了?”
慕轻翊没否认,“二婶有话不妨直说。”
言外之意是,别拐弯抹角的绕圈子。
谢明翎被噎了一下,眼眸里闪过一抹怒意,又极快的被抚平,她笑了下,道:“既然你喊我一声二婶,那你就该知道,伦理上,他是你堂弟。”
“伦理上?”慕轻翊仿佛听到了一个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意,可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冷冰冰的像是要把人冻住,“说到这,我倒是想问问,二婶有把他当成过是您的孩子吗?”
从小到大不闻不问就算了,现在却想插手小朋友的事。
慕轻翊把手上的笔放入笔筒里,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他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一出生就父母双亡,如若不是爷爷奶奶好心收养,孤儿院就是他的归宿。现在二婶却来跟我说,他是我堂弟,您不觉得有点可笑吗?”
“轻翊,”谢明翎尽量心平气和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们小辈能知道的。”
“是吗?”
慕轻翊嘲讽道:“既然他是我堂弟,我倒是想问问二婶,他知道您家住哪吗?”
最后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直直敲在谢明翎的天灵盖上,她的脸顿时一阵白一阵红,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她当初担心谢一宁找上门来膈应,所以连自己住哪都没有说,更是对慕江都耳提面命,不许他说出来,所以有挺长一段时间,连慕家二老和大伯慕海一家都不知道他们住哪里。
可这些事情,她可以做,却不容许有人说出来。
慕轻翊的不给面子,让她差点失控。
如若不是为了维持住自己的形象,她真想狠狠的把人骂上一顿。
她原本就有些瞧不上慕轻翊,家里安排得好好的从政、从军路不走,非得要进什么娱乐圈,当个上不得台面的电影明星。现在更是和谢一宁那个贱货牵扯不清。
她一想到以后还要见到那个扫把星,就忍不住反胃。
谢明翎死死咬着后槽牙才堪堪维持住了表面上的平静,“这您得去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对我这个生身母亲不闻不问,连这么点孝心都没有。”
“说句难听点的,就是枉为人子。”
“哦,原来二婶是这么想的?”慕轻翊一副了然的表情,“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给一一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回来,到二婶面前尽孝去。”
“二婶,您觉得怎么样?”
“不怎样,谁要他那个贱种尽孝。”谢明翎脱口而出,说完才自觉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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