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斜的手还没烘热乎,就再次走进冰天雪地里——盛愿匆匆忙忙翻出一件羽绒服披在他身上,倒也不觉得冷。
盛愿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事又连累到了医生,开车过去的路上脸色变得非常不好看,但是桐斜告诉他十有八|九是医生的老爹抓他回去继承西区的千万家业,医生坚守阵地抵死不从才引起的一起世界大战。
两人一路呼啸疾驰到不治活人的小医馆,入目是一片野狗过境般的狼藉,桌椅板凳东倒西歪了一地,医生跟一群Ala大眼瞪小眼地拉锯,站在人群里有如金鸡独立。
看到桐斜从门口走进来,医生顿时双眼放光,好似看到了救星,扯着嗓子惨叫道:“桐斜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人要对我图谋不轨——”
为首的Ala管家一脸头疼:“……少爷,您……”
医生壮着胆子撸了一把雪狼的毛,指使道:“崽崽,去咬他们!”
白狼“嗤”了一声,不屑地转过头去。
桐斜也不说话,只是皱着眉往旁边一站,冷冷扫视着医馆里的一干Ala。
医生一脸郁卒烦躁,冲他们挥了挥手:“我都说过了我不回去,你们赶紧滚蛋,反正我的救兵都来了,你们是带不走我的,赶紧回去跟我老父亲如实汇报情况。”
Ala管家心知是没办法在桐斜的手下把人强行带走的,于是叹了一口气,带着自己的人回去了。
医生见他们终于走了,肩头松垮下来,目光在二人一狼身上转了几圈,最终停在盛愿的脸上,感叹道:“真没想到你就是盛愿,久仰大名了!”
盛愿客气地说:“上次救命之恩,一直没有机会向你说声谢谢。”
“顺手而已,是桐斜把你背回来的。”医生好奇道:“对了,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桐斜和盛愿不约而同地沉默了,桐斜坐在沙发上翘起脚踝,盛愿则弯腰扶起了脚边的椅子。
医生敏锐地嗅到了一丝丝不寻常的味道,眯起眼睛,撞了桐斜一下,压低声音道:“你们俩这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桐斜平静道:“不过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医生道:“你说。”
桐斜看了盛愿一眼,一字一句道:“你能不能检查出,我的腺体有没有被人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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