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遇淮权当没听见,接着出声:“跟着荆酒酒的那一尊,也要尽快找到。从各个剧组的道具师入手。凡是跟神像沾边的,都先买下带回来。可以用我的名义。庭一大师在圈子里颇负盛名,应该知道怎么稳妥地把神像带过来吧?”
印墨不冷不热插声道:“我的名头也未必就比白老师差吧?”
印墨掏了卡塞到小和尚手里:“按照他说的去办,对方要钱,你就拿我的卡去刷。”
小和尚捏着卡,惊道:“原来大师兄这么有钱?我和师父还以为你在外面讨了几年饭!”
剧组里。
一个面色惨淡,像是常年患有重病的男子,缓缓从角落里走出来,他抬眼打量四周。
太可笑了,他竟然遭遇了邪神的诅咒。
这就是荆酒酒的办法吗?
再请一尊邪神,在这里等着他?
男子缓缓合上眼,又重新锁定了荆酒酒的位置,但很快,他就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不能附身太久。
力量受限不说,人类的躯壳也承受不住。
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
放在道具箱角落里的神像,身上似乎闪过了一道浅浅金光,随后就又归于了平静。
这时候几个人闲聊着走进来。
“隔壁剧组今天好像出了点怪事?”
“是挺邪门的。”
“我看都不如这事邪门。居然有人要出重金,买这么个准备错了的道具。”
“哈哈,你拿到钱,请我们吃顿饭呗。我们就不要求见者有份了……”
他们按照来人嘱咐的,用一块泛黄的不知道有多少年月的布,将神像裹住,再用红线缠好。
另一头,庭一大师鞠了一躬,也用手里的布,将四面佛造型的神像裹入了其中。
最后两个神像都被请到了白遇淮的房间里。
一帮和尚在旁边打坐盘腿,念起了经文。
白遇淮:“别念。”
小和尚愣了愣:“不念的话,师父说镇不住邪神的。”
白遇淮面色冷漠:“念了也镇不住。”
但荆酒酒却会觉得不舒服。
和尚们看看他,又看看庭一大师,不知道该听谁的。
庭一大师盯住了白遇淮,本能地觉得面前过分俊美的年轻男人不一般。他问:“你有什么办法?”
话音落下的时刻,那一堆玉像碎片,彻底变成了齑粉。
庭一大师:“不好!这邪神果然很厉害!童子尿浸过的布,和将军血染过的红线,都困不住……”
老和尚们个个神色肃穆:“就怕今天都回不去……”
小和尚们吓得继续又念起了经。
白遇淮抽出一把刀,解下手上缠着的领带:“荆酒酒,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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