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酒酒一下子拿不准了。难道这样不够吗?哦,不够肉麻是不是?孟和新说,嘴甜的时候就得不怕肉麻。你觉得肉麻,但是大家都喜欢啊。
于是荆酒酒躬身,凑近了些,也将胳膊搭在了椅背上。
如果他此刻是个人,腰劲儿又不太够的话,一塌腰,就得砸白遇淮怀里。
而白遇淮这会儿也正想呢。
……好像轻轻一够手,就能够住少年的腰。
荆酒酒没有察觉到白遇淮的目光,他放软了声音“遇淮哥哥?”
冷冰冰的气息喷在白遇淮的脸上,挟裹着熟悉的阴气味道。
白遇淮却突然一下心脏狂跳不止,喉头发干,整个人都怪异地处在了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好像肾上腺素一下升了顶。
白遇淮脑中一时间挤满了各色思绪,搅成一团浆糊,理不出个头。但他面上分毫不显,甚至还分外冷静地张嘴问“以后还叫他们吗?”
荆酒酒“不叫了。”
顶不住顶不住。听见录音,他自己都顶不住了!
白遇淮收回放在椅背上的手,却是无意中擦过了荆酒酒的手背。
白遇淮好像被烫了下,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飞快地抬手松了下领带,然后站起身,一把推开椅子,快步走了出去。
荆酒酒?
这就完啦?
好温柔的教育啊。
荆酒酒舔了舔唇,望着白遇淮的背影心想,他还是好哄的呀。
他怎么这么好哄呀?
白遇淮真是个好好好人。
白遇淮径直走到了走廊上,楼道的窗户开着,冷风迎面吹来,才让他冷静了一点。
一时间,白遇淮竟然有点分不清,刚才那一出,究竟是在教训惩罚谁了。
我有病吗。
白遇淮面色沉沉地想。
冷冰冰的阴气吹拂在我的脸上,我竟然会感觉到热,会感觉到心跳加速。
甚至是……只想要荆酒酒这么叫我一个人。
我有病吗?
白遇淮在外面站到了午夜12点,有个孤魂野鬼无意间撞上了窗户,撞得“嘭”的一声,但在看见白遇淮后飞快地拔腿就跑。
白遇淮“……”
他这才发觉到腿都站得有些麻了。
白遇淮转身往回走。
许三宇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回白哥可真气得不轻……许三宇还从来没见他这么生气过。
都开始罚自己站了。
这不是气得神智都快不清楚了吗?
白遇淮看也没看许三宇,径直走进了房间。
然后把荆酒酒整只鬼抱起来,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再搁进被窝里。荆酒酒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想想在别墅时候,他可是理直气壮霸占了白遇淮的床好久……于是荆酒酒也就顺从地钻进去,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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