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酒酒眨了下眼,不管那么多,也起身,把小鬼们,挨个踹屁股,踹进了那些石偶、泥偶里。
剩下不想挨踹的几个,连忙自个儿钻木偶里了。
有一个刚好让季孟捡了起来。
季孟走回来,递了一个给简随帆:“简哥先咬着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简随帆刚才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他不想也不敢得罪白遇淮,哪怕白遇淮今天说的话再离谱,他也应该先顺从地去做。
这下季孟递了个台阶,简随帆连忙接过来,用纸擦擦灰,一下咬在了嘴里。
倒是没什么别的味儿,就是有点腐朽气,一下冲入了鼻间。
简随帆想吐,忍住了。
白遇淮看了下他们:“一会儿呼吸的时候轻一些。”说着,他突然抬了下手。
所有人都怔了下,感觉白遇淮像是于虚空中扶住了什么。
只有印墨看见,白遇淮抓住了荆酒酒的手。
然后将荆酒酒牵过去,按入了小纸人里,再将小纸人捡起来,从领口放了进去。
荆酒酒滋溜一滑,就又抓住了白遇淮的裤绳,一j跺在了他的鸡上。
白遇淮也没想到这么刚好,脸色微变了下,又忍住了。
其他人还处在惶惶不安之中。
不知道这个等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倒也没注意到白遇淮一瞬间的奇怪神情。
丁瀚冰也咬了个木偶。
含糊不清地问:“酒酒呢?”“他会不会有事?”
印墨神色复杂:“……没事。”
都进白遇淮的怀里了,能有什么事?
白遇淮扭头:“印墨,念经。”
工具人印墨忍了忍火气,合上眼,双手合十:“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
白遇淮:“别念楞严经,换一个。”
印墨惊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他都能听出来是什么经?
白遇淮:“换无量光佛心咒。”
印墨皱眉:“这只是静心咒,没有别的用处。”
白遇淮这才终于平静了点,他推开了被子,站起身。荆酒酒连忙一把揪住他的裤绳,来回荡秋千。
白遇淮:“就只是要你静他们的心。”
印墨:“不驱邪?”
白遇淮:“驱不了。”
荆酒酒顺着裤绳爬上去,把自己卡在了白遇淮的裤兜里。
白遇淮面色又怪异了一瞬,才接着说:“有些邪戾,你越压,它越会恼羞成怒。”
印墨这才又合上双眼,低声念:“唵路计湿嚩啰啰惹讫哩……”
众人怔怔望着印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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