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郡王只曾经有过一个妾室,但那妾室在谋害蒋柔后就被郡王妃给弄死了。自那以后清河郡王就没再纳过妾,通房倒是有,还都是郡王妃自己塞的。
这事郡王妃不占理,闹也闹不起来,最主要的是,她压根没想过闹。
“不,妾身是想让夫君去参卫云昭一本,他夫人搅得盛京满城风雨,还教唆女子公然反抗男人,此乃大罪。虽不是卫云昭做的,但他有管教不严之责,皇上本就对卫云昭不满,兴许他才到手的右侍郎就飞了呢?”
比如郡王妃越说越兴奋的语气,清河郡王反应就平淡多了,甚至还有些冷漠,“本郡王还以为你长进了,没想到越发蠢了。”
自觉出了好主意的郡王妃冷不丁被骂,当即懵了,“夫君你……”
清河郡王起身,“你闹的还不够吗,你看看如今的郡王府成什么样了,你还要去招惹那煞星,是嫌本郡王这个郡王当的太稳当了吗?”
“闹?你说我这是闹?”听到这番话的郡王妃也炸了,“你忘了我们的柔儿还在里吃斋念佛当尼姑了吗?这一切都是卫家那两个贱人害的。”
“闭嘴!”清河郡王怒斥,“若不是你纵着她做下那种不堪之事,又怎会走到如此地步。”
清河郡王失望道:“我当你已经反省知道错了,没成想你竟还惦记着找卫家麻烦,真是不知所谓,不可理喻。”
说完,清河郡王愤怒甩袖而去。
清河郡王妃不甘的冲着他喊,“我再不可理喻也比你这种不顾女儿无情无义之人要好,你不肯为柔儿出头那我就自己来,我就不信我还奈何不了一个小小的卫家。”
清河郡王听到这话了,心头怒火更盛,直接唤来管家,“派人守住夫人的院子,没本王吩咐不许她踏出院子一步,更不许与任何外人往来。”
管家领命而去,被罚禁足的清河郡王妃反应尤为激烈,一点都不配合,管家不得不让丫鬟强行将人关进了屋里。虽说郡王妃也是主子,可这府上到底是郡王说了算,郡王说了不许,那便是不许。
被关起来的清河郡王妃也不安分,在屋里乱砸乱骂一通,甚至还闹起了绝食,清河郡王都没理她。
郡王妃看不清局势觉得江临得罪了人,还搅得满城风雨,可他越是这样胡来,反而越不会有事。
江临得罪的人越多,卫云昭这个右侍郎就越举步维艰,朝臣个个对他有意见,如此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场面。这个时候去参卫家,不仅讨不了好,反会被怒斥心胸狭隘比不得妇人。
卫家在走什么棋,清河郡王自认不是完全明白,却也猜了个七七八八。那位最先被江临教唆成功的张夫人,她夫君张大人乃御史,也正是之前参过卫云昭辱了朝廷命官脸面的人,江临要给卫云昭出气,第一个就盯上了他。
江临这人记仇又睚眦必报,他若这时去参卫云昭一本,只怕江临转过身就会唆使那群官夫人来针对他们清河郡王府。郡王府惹了圣怒现在都无法请大夫治病,再得罪一群夫人,那日子才是真不用过了。
江临只要没祸害他头上,这等闲事清河郡王就没打算掺和。
在书房静坐半响,清河郡王叫来管家,叮嘱他,“夫人那边盯紧些,别出岔子,另外告诉她,别因为她意气用事,让柔儿一辈子留在庙中,届时悔之已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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