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柔软的唇舌紧贴着他,男人蓦地张开了唇齿,伸出舌头勾着她的一抹丁香。
狡猾的舌尖故意似的,一下一下,极为缓慢的挑拨着岁岁的心神,直将她七魂六魄都g了去。
岁岁睁圆了眸子瞧着他,被他舔弄的神色里早便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湿漉漉地似是瞧进了他心底,温怀瑾眼眸一暗,喉结滚了滚,大掌捧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便深吻了去。
交缠的舌头迫不及待地互为追逐,又相为交融。岁岁教他吻得原就抹了胭脂色的唇瓣泛着水光潋滟,含了风情的眉眼娇娇嗔了一回。
温怀瑾似是心情大好,低声笑着贴近她耳侧,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含混着:“今日的口脂好甜。”
他眼里带着笑意,一句不似浑话的浑话都教他说得耳热。岁岁羞赧地垂首,葱根般的指尖攀着他宽阔的肩,绞着他喜服上衮着的金线嗔了声,“你在胡说什么混账话。”
温怀瑾闻言肆意的笑了起来,捉着岁岁的纤腰,混不吝的抱着她滚入了塌上。
塌上铺着中原习俗里的各式喜果,一时不妨硌在了温怀瑾腰上。
男人狐疑地取出身下的红枣、桂圆、花生,莲子若g,拧着眉思量了会,忽而豁然开朗。他薄唇贴着岁岁的耳朵,灼热的气息拂上一截纤细的颈子,轻笑问她:“仙子可知晓这凡间喜果有何寓意?”
岁岁颤了颤长睫,不明就里。
温怀瑾见她神色不明,倒也不勾着她,在她水色弥漫的朱唇上轻咬了一口便道:“中原习俗里为着图个好寓意,这四样喜果取了字连着唤,则是早生贵子之意。”
岁岁呼吸一滞,眼眸睁圆些许,她这才晓得为何方才围着的一众婢子见她咬了口果子说了句生字,便捂着嘴偷笑。
温怀瑾抚着她一头青丝,修长的指骨顺着她柔顺的长发,含笑道:“娘子是生还是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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