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衍在父亲健在的情况下,指定池珺宴做为监护人,是非常冒险的做法。
作为同性婚姻的平替,意定监护在本国推行了几年,却没有得到预期中的效果。
比起以性缘关系缔结的配偶,大多数人更信任自己的父母、子女等血亲。
邵斯衍想和池珺宴做这个,他的律师也是反对的。
是邵斯衍一力坚持,才能成功进行。
晚上,邵斯衍压在池珺宴背后,亲了亲他后颈:“宴宴。”
池珺宴轻抽了口气,轻哼:“不要咬那里。”
邵斯衍没有信息素,他的体息却铺天盖地地笼罩了他。
他低着头,整张脸埋在邵斯衍强健的手臂上,双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蜂腰。
邵斯衍没有信息素,若是咬了腺体,却没有相应的信息素注入,他会很难受。
邵斯衍却没管。
他对着那枚雪地里的粉色小月亮,不容质疑地,稳稳地咬了下去。
唾液顺着破口渗入肌肤血肉,池珺宴的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他像一只濒死的鸟一样,垂下头,乖顺地卧在他怀里,似乎连呼吸都快忘了。
“宴宴。”邵斯衍唤他,声音很轻很柔。
池珺宴从涣散的神智中找到理性,视线逐渐对焦。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邵斯衍明明是个没有信息素的普通人,为什么会引发“标记”效果。
邵斯衍轻轻揉着伤口四周的皮肉,沉眸看着他:“其实,信息素的概念很广。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
科学表明,几乎所有动物都有信息素的分泌,人类也是一样的。
邵斯衍把人揉到怀中,轻抚他脸颊:“睡吧。”
池珺宴阖眼睡去。
梦里,他又看到了军官A。
军官A逃跑成功,他们终于开展了大规模的剥离行动。
有的人被成功剥离A属性,有的人被成功剥离哨向属性。也有人被同时剥离这两样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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