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也闻讯赶来,商夏扔下几句彻查的指令,快步往回走,召来悬浮车,根本不接受采访。
就在车门打开,他将要上车的这一刻,那辆歪歪斜斜停在医院路边的出租车突然车门弹开。
一只纤细苍白的手伸出来,扶着车门,努力把自己弄出来。
林雪原下车,一手扶着脖子,小心翼翼地尝试转动,一阵嘎嘣嘎嘣脆响。
却见商夏就站在不远处,正看着自己。
林雪原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是不是该主动打声招呼?
犹犹豫豫地,她尴尬地抬手摆了摆:嗨?
商夏却比她主动一万倍,三步并两步一眨眼就到了眼前,将她一把拽进怀里死死抱住。
记者在旁边播报新闻道,林雪原听了一会儿,才知道那个黑衣服大汉好像炸死了。
记者:现在我们可以看到,爆炸的亲历者劫后余生情绪激动,同恋人紧紧相拥,暂时无法接受采访。我们先去采访一下城守卫队长
林雪原:什么跟什么啊?
她的脑袋被商夏按在胸膛,脸颊被挤得扁出一坨郁闷的肉肉。
商夏这是在记仇吧,上次被她抱了,这次当街抱回来?
可是也不用这么狠吧?方才她被那黑衣大汉下死劲掐住脖子,现在正痛得很啊。
只是她感觉到商夏的情绪,才没忍心推开他。
商夏这是怎么了?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感到他内心一种强烈的带着余悸的欣喜。
像是价值一百块的蛋糕掀翻掉地,正惊痛失落,却突然发现它正面朝上衬垫在下,完全没事的那种失而复得?
不过她很快开始吐槽自己,贫穷限制了想象力,一百块的蛋糕是什么鬼,商夏会稀罕?
她是稀罕的,时近中午,她饿了。
良久,商夏松开她,一语不发地带她离开。
他们回到家,商夏定的餐也已经送到。
林雪原抱着食盒,快速将餐盘拆开摆在桌上,坐下来就开吃。
商夏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大快朵颐。
林雪原塞了几口,正鼓着腮帮子嚼,抬眼见商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林雪原犹豫地放缓动作,摸了摸自己脸上,确定没有饭粒。
商夏示意她继续吃。
林雪原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摇头。不敢吃。
商夏靠上椅背:那说说看,刚才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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