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不是。卢苓韵知道自己躲不过彭莎的魔爪,也懒得去抢眼镜了,只是做了个不好的梦,为了防止噩梦成真,做了个小防范罢了。
啥梦?
一把刀,做了个握刀的手势,噗嗤,指向自己的右眼,穿了。
啊,彭莎大张着嘴,恭恭敬敬地将眼睛架回到了卢苓韵鼻子上,得罪得罪,看来今儿的画风是民国恐怖版的。可她那不安分的目光,却又看到了卢苓韵放在桌子上的矿泉水,以及垃圾桶里的几个空瓶,那这又是咋回事儿,突然只喝瓶装水了?难不成是怡宝给了我们什么赞助?我咋不知道?
不是,是因为那梦还有半截,我暂时不想碰流水。
还有?
后半截,指了指扔在房间角落里的攀岩用绳,绑手绑脚绑石头,又指向窗外翠河所在的方向,噗通。
嗯,看来这画风得是民国深仇大恨恐怖版的了。罪过罪过,你尽管喝,尽管喝,彭莎说着,从桌子上抓起一个矿泉水瓶就塞到了卢苓韵手里,买水的钱,公司给你报了。
啊,谢谢老板娘。
呸呸呸,老板娘个屁,老板的年龄比我大的可不止一轮好不?
正要说些什么,卢苓韵的手机突然响了。
您好。
你好,请问是卢苓韵吗?我是董硕,董霜的哥哥,我们前几天刚见过。
嗯。
我想约你见一面,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电话那头,董硕半天没有等到卢苓韵的回答,只好再加上了一个筹码,我们在那个山坡上发现了血迹,血迹已经送去DNA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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