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才能确定?卢苓韵又问。
当然是眼见为实。许军锐答道。
外公说过,除了他外,谁也别信。那么意思就是说,他,许军锐,是可信的吗?
卢苓韵闭上了眼睛,将被纸张割伤的食指摁在了凳子腿上。进,极限。她在心底念道。
哐――
整个铁质的椅子腿在短短的零点几秒内,变锈变脆,在卢苓韵那算不上重的体重下,竟瞬间化作了灰。少了一条腿的椅子失去了平衡,而卢苓韵的左肩也就顺势逃离了许军锐的魔爪。
可还没等她快活上半秒,许军锐那像老虎钳似的手,就又锁在了卢苓韵的肩膀上。她以同样的方式一脑袋砸在了桌面上,这不过,这次被扭向奇怪方向的,是她的整个右肩膀。
还不错。许军锐一脚踢开了椅子,但还差得远。
你要的眼见为实已经见了。忍着这次是右胳膊的痛,卢苓韵咬牙切齿地说。
但你没拿到我的吊坠啊。许军锐的口气像是在说你怎么能不知道椅子有四条腿一样理所当然。
少有的,卢苓韵的额头上竟然暴起了一根青筋。
怎样?还要继续吗?不过我可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既然已经证明了你有点能力,那相对的,我也不会像之前那样放水了。说着,手下就是猛地一用力。
咔嚓――
卢苓韵这次是真的听到了关节脱臼的声音,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腿一软。
归识,二十分钟!她吼了出来。
时间倒流。
――――――
在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卢苓韵推开了门。这一次,她没有靠近许军锐,而是直接在门口大吼了声:老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