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苓韵仍旧没吭声。
方莜只好又说:我知道民中没给你留下什么好回忆,哎算了,我就是来走个形式告诉你一声,你没必要勉强自己来。不然到时候遇到姓廖的,你也难受。
姓廖的。
谢谢。卢苓韵的声音很平淡。
哎,啊!是我脑子进水了,哪壶不提开哪壶,你别放在心上哈。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卢苓韵说。
唔也是。方莜犹豫了一下,又问,那你去吗?
不知道。
这样吧,我把时间地址都发给你,你留着慢慢纠结呗。
嗯,谢谢。
――――――
停在地下车库里的小轿车上。
谢师宴?董硕将手机从左耳换到了右耳。
是啊,电话那头的是佘锐,那无名女尸的祖籍,不是在锁定到新翠市西沛县郝镇后,就陷入瓶颈了吗?七八年前互联网没那么普及,户籍档案之类的纸质资料本来就难查又容易丢,况且那儿又是个山旮旯里的小镇,去世了十几年还没去派出所注销户籍的都有,更别提什么失踪人口的报案了。
但董队你不是说新翠市的发展重心一直在教育上,将九年义务教育弄地挺好,乡村中小学都被合并到了市里,通过住宿制和助学补贴之类的,似的基本上镇里的每一个孩子都有学上了吗?然后让我从从学校方面入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么。说是镇里的档案存不住,市里学校的应该不至于吧?
所以我按你说的去查了,然后就狗屎运地查到了这新翠市人民中学,这学校当年辍学转学了的好几个学生都是郝镇人,又好巧不巧都是这位刚刚退休了的文老师的学生。我打听到,学生们正好要在贝塔酒店给他老人家举办一个谢师宴,各届参加的人都不少,我就想着去谢师宴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我大学里有个新翠出身的哥们也是他的学生,毕业后在西翠市局实习,我就想办法联系他折腾了个身份,弄到了两个参加谢师宴的名额。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师生之间能对的上脸的也没几个。去了只用混吃混喝套话就好了,露不了馅的,虽然露了也没什么,亮身份公事公办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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