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然既然早晚都要死,那又为什么要活着?
一碗鸡汤而已,卢苓韵自己笑着耸起了肩,一直想体会体会给别人灌鸡汤是什么感觉,今天正巧天时地利人和,就拿你试试了。
其实,卢苓韵盘起了腿,要是问我的话,我倒觉得,害怕活又害怕死,其实是句很任性的话。因为,只有有这种资本任性的人,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没等苏愿来得及说上些什么,卢苓韵就又自己说:因为,在这世上,恐怖的,既不是活着也不是去死,而是,卢苓韵笑了,是那种能瞬间让苏愿的血管从头凉到脚的笑容,活着,却没人希望你活;想死,却又死不了。
一阵风吹过,苏愿打了个寒颤。她张开了嘴,却没发出声音。
那天和你一起的那个矮个短发,是你的上司?卢苓韵突然转移了话题。
嗯?嗯,苏愿愣了一会儿后才点了点头,她是《乱语》的创始人之一。
那这个,卢苓韵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是她写的?手机打开的界面,是关于王胜之死的那篇文章。
苏愿还没有完全从刚才卢苓韵的笑中回过神来,捏着手机把文章快要盯穿了,才蹦出这么几个字:应该是吧。
哦?
我也不清楚,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苏愿又哆嗦了一下,钟玉,就是那个短头发,她最近根本没来过社里,好像也没去上课。听她朋友说,她好像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
生病了?
嗯,好像是脑梗还是中风什么的,听说虽然成功做了手术,但现在还连话都说不好。
这样啊我本来还有些事想找她
钟玉,中风?恰巧是在写下了那篇文章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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