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宰烽又说,其实小董你们前脚联系陈子创,后脚陈子创就遇害,这一点,我还是难以释怀。
说这话的时候,宰烽面色复杂地看向了董硕,董硕面色复杂地将眼神递给了卢苓韵,卢苓韵卢苓韵的眼神没地方递了。
啊,今天的天气真好。这么好的天气,怎么还有人这么多事?卢苓韵望着窗外感叹着。
好在,宰烽并不清楚董硕目光中的深意,好了,你们这个思路我会考虑,只要这两个案子还没有正式结案,我就会查下去。但怎么说大胆推测是好的,但最终还是得靠证据说话,你们要是再想到了些什么,记得及时告诉我。
一定。董硕答应了,卢苓韵却只是点了点头,没吭声。
用证据说话吗?
卢苓韵摸了摸自己的手机,然后又瞥了眼自己身后的跟屁虫。本以为天聊完了,三人就该各进各办公室各干个活了,没想到这董硕竟然一路跟着自己进了计算机组,然后趁着蔡驰不在,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椅子上。
又好巧不巧,此时此刻的办公室里只有卢苓韵和董硕两人,于是乎,董硕干脆站起身将门一锁,把这儿当自己的队长办公室似的,翘着个二郎腿坐回去,摆出了个洗耳恭听的架势。
所以,洗耳恭听什么?卢苓韵无辜地眨了眨眼。
抱歉。谁知道,董硕却来了这么一句。
哈?卢苓韵傻了。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应该给你道个歉。他放下了二郎腿,低头弯腰垂下目光,样子诚恳极了像个拆了家负罪面壁的阿柴似的。
卢苓韵在心里叹了口气,为什么要道歉?你帮我隐瞒了身份,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呢。至于方莱是他说了些什么吗?但无论说了什么咬了下嘴唇,他说的,或许也有他的道理。眼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董硕没有吭声。
卢苓韵却一反常态地主动谈起了自己的事:那时候,他应该是真的喜欢我,我也应该多多少少是感觉到了的。但是我就是这种人,经受不起&a;lsq;好意。好意、善意来得越容易,失去得就越容易,而它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它走的时候,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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