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手套!苏夙自曝起来比撒谎还顺畅,我是用实验室的蓝色手套去公园大榕树下挖土埋东西的,挖完后手套会装在包的外侧。虽然每次回来都认真地把手套和泥清理了,但包里应该还是有残留的泥土的!
但那只能证明你的包里装过公园的土。又是一桶不知道是冷还是热的水。
我苏夙急了,声音里的哭腔越来越浓,试剂,试剂行不?!加工药品时用到的试剂!研究中心和试剂商的联系人是我,上半年的时候我和他们谈生意,让他们免费送了我们三盒试剂,但我没有记录到系统里,直接拿来自己用了。你们去联系那个试剂商就知道了,电话号码就在我的手机里,姓石,叫石纪商!
证明你假公济私贪污腐败?那不归刑警管。卢苓韵用的还是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行?!又是哭喊又是嘶吼,又是鼻涕又是泪,苏夙已经快崩溃了。
钟玉?卢苓韵淡定地吐出了这个名字。
钟苏夙攥紧了拳头,甩着脑袋一声大吼,是!她是我直接杀的!差点吼了卢苓韵一脸口水和泪水,她发现了试剂商的事,又在苏愿那个蠢货的那儿套话得来的了一筐线索,脑补出了一大堆东西,差点就把真相猜出来了。她上个月来办公室找过我对峙,我一下子慌了,就直接把药放在了给她的茶里
那苏愿呢?你妹妹苏愿呢?
因为她看到了那个钟玉的手稿!手稿里把她的几十种脑补全给记下来了!那个卖了自己姐姐还毫不知情的蠢货,竟然跑来质问我!我我没想让她死的,我只是说话狠了些,想吓唬住她,让她将她留下的马尾都给收拾了。我没想到她那天
这次真的是嚎啕大哭了起来,她偷了我用来记录计划的本子,回去做了那么多背锅的线索,又把我的本子烧了。然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说哽咽这半天没能说完这句话,她她说,姐姐以前的罪我来偿还,请你不要再继续了。
我遮住眼睛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
卢苓韵满意地给董硕递了个眼神,然后坐回到了位置上。
够了吗?够了吗?现在够了吗?苏夙像是种了邪似的重复着这几个字,我说的够了吗?你可以抬起头,愣住了。因为她这才发现,周围的一切早在她的自曝开始的时候,就已经不在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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