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来说是天使,对她自己来说不就是恶魔了?
也对。董硕双手抱在胸前,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过。
咋了?
说道二胎这事,卢苓韵笑着问,你爸妈怀你妹的时候,你反对过吗?
肯定反对过啊,怎么可能没有。我那时候五六岁,正是最有占有欲的时候,哪能接受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家伙抢走我的爸爸妈妈。董硕毫不掩饰地回答,不过,等霜霜出生以后,那种想法反倒没了。只是觉得这个红瘪瘪的臭娃娃好可爱,各种捏着玩。
捏着玩你妹妹知道吗?
大概不记得吧?董硕摸了摸鼻子,你呢?
我啊,当时没力气想这个,而且也根本没人会问我的意见,生不生不是我管得了卢苓韵想都没想就回答了,答完后才发现了问题,的。迟了半拍才说出最后一个字。
哦?董硕得意了起来,你不是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吗?
不记得也总会有些记忆片段。卢苓韵圆起谎来从来不用打草稿。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面对打算隐瞒什么时的卢苓韵,董硕早就没了辙。
董硕正琢磨着重整旗鼓换个方式套话时,手机突然响了。接通电话,听着通话那头的声音,他的表情逐渐黑了下来,等通话结束,阿柴憨厚微笑已经变成了哈士奇的迷之怒意。
怎么了?尖椒汤圆也身临其境地脱了外衣。
走,董硕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把扯着卢苓韵的胳膊就将她往门外揪,苏夙在警车上中风发作了,现在正送回附属医院抢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