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苓韵听到了几个脚步声,混乱的头脑让她一时半会儿没能辨清来人个数。但唯一有一点她却清楚,那就是在这些人当中,一定有一个小孩。因为,那个脚步声比其他的都要快、要轻。
竟然醒了?药量不够吗?一个男子的沙哑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
接着,话音刚落,一根带着蓝色手套的手指就出现在了卢苓韵的眼前,左右晃了晃,将卢苓韵那本就疼着的头晃得更疼了。
再拿一支来吧,这家伙是个大象级别的瘦子。还是那个声音。
男子的话瞬间敲响了卢苓韵心头的警铃,她集中着仅剩不多的精力努力回想着什么,一个只要想起,就可以让她绝地反击的东西。
针,对,针针怎么了?针扎破,对扎破皮肤,血,血什么?血
眼看着就要碰到答案,卢苓韵的意识却突然模糊了起来,她知道这是那传说中的再来一支的缘故,可她却连针头什么时候插入的手臂都没能感觉到。
眼皮好像变重了,无影灯好像变黑了,耳边的说话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换成了蜜蜂叫。嗡嗡嗡,嗡嗡嗡,好吵。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离开的刹那,卢苓韵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她的胸口,她发现那个东西好像很锋利,只是轻轻一滑,就
她就是我妈妈新的心脏吗?明明是出自小孩之口的奶奶甜音,字里行间却带着浓浓的血腥。
没错,刚才测过了,配型度很高。还是那个沙哑男子。
那就好。
――――――
与此同时,百里画廊。
韵韵呢?!许军锐啪的一角踹开了彭莎的办公室门。
韵韵?彭莎从电脑屏幕中抬起了头,不是一大早就出去了吗?说是这几天都不回来住。从许军锐的脸上读出了情况危急,发生什么了?站起身,算出什么了?
出事了。许军锐扔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
出什么事了?彭莎急忙扔下手头一切工作跟了上去。
赶紧调集所以资源找到她,找不到也给我确定她是从哪里开始失去踪影的。许军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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