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一个推一个,能不照顾就不照顾,一个比一个过分,甚至还跑来跟我谈条件。一会儿是听说京州教育好,要我帮几个侄子在这边弄到学位,他们才能安心留在栗南照顾老人;一会儿又说是看我的生意不错,希望兄弟间照顾一下给他们找个工作,他们这才能养的了家。
能答应的,我都答应了,可他们呢?老人家发个烧发了五天,他俩糖包心竟然没一人知道!做错了还说不得,一说就动起手来了。聊往事聊得上了火,竟然还敢问我要什么&a;lsq;看护费,那不是他爹啊!让自己的弟照顾自己的爸,我还得掏腰包给他发工资?!我咋不干脆送他去养老院算了?
哎,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顾老板又摸着后脑勺抱歉地笑了笑,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说了不说了,你忙。你的工资,我还是打到那个老账户上,对吧?
嗯,谢谢顾老板。
?G谢啥,是我该谢你才对。刚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机就响了。
掏出手机,喂?哈?你说什么?越听电话那头讲,眉头就越皱越紧,语气越差,靠!爸怎么就养了你俩这么个畜生!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厨房。
顾老板一走,厨房里的乌烟瘴气就变回了香气四溢。厨师们也放下了刚才老板在场时的蹑手蹑脚,正常工作了起来。卢苓韵微微皱着眉目送顾老板离开后,也恢复到了厨师大业中。
之后的几个小时,卢苓韵就这么埋头炒着菜,炒到饥肠辘辘后望食止饿,一直望到快感觉不到饿时,才将餐馆内的座无虚席与餐馆门口的大长队,炒得人口密度稍微稀疏了些。
餐馆的客流量一减少,员工们就赶紧抓紧时间轮流坐在最靠里的桌子处,快速解决起了自己的温饱问题。卢苓韵因为倒霉的是厨师中最年轻的一个,即便是老板亲自请来的帮工,也不可避免地被排到了全厨房最后一个吃饭。
就在前辈们一个个走出玻璃门,厨房里只剩下卢苓韵和一个新来的实习生的时候,又有两个顾客推门进入了餐厅。
两人中走在前面的那个刚进门没两步就看向了厨房的方向,并与卢苓韵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是邹祥平。而跟在邹祥平身后的,则是一个明显比邹祥平年纪大,甚至很可能已经工作了的陌生女子。邹祥平在看见卢苓韵时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停下脚步对着卢苓韵点了点头,等看到卢苓韵的回应后,这才松了口气般的带着身后的女子入座了。
两人只是点了些很普通的菜,没聊些什么,也没吃多久,最前一轮出去吃饭的前辈刚回厨房换班,他们就叫了服务员结账。卢苓韵稍微有些好奇,可急于填饱肚子的欲望远远战胜了对弟弟的八卦,以至于让她连两人是怎么离开的都没能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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