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虽然嘴上是这么问的,可彭莎的准时出现,却更让卢苓韵觉得她是踩着自己醒来的时间点进来的。
嗯卢苓韵坐了起来。
好些了吗?烧是已经退了。彭莎走过来坐到了卢苓韵身边。
嗯。卢苓韵却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窗外。
是那个姓董的警察把你送去医院,然后又联系了我们的。之后的一半时间里,也都是他在照顾你。
嗯。
看你这反应,彭莎笑了,你们俩应该不再是普通的上司和下属关系了吧?
卢苓韵别扭地躲开了彭莎凑过来的脸,躲着躲着,目光不小心看到了放在不远处书桌上的两个放有勺子的杯子,老板来过?
彭莎被这毫无征兆的问题弄得愣了下,直到她顺着卢苓韵的目光看见桌上的杯子,才反应了过来:来过,给你喂药来着。
唔卢苓韵的目光垂了下来,藏住了眼中的表情。
我也吐槽了不只一次了,全跃迁有着这种非要让杯子里的勺子对齐杯把、牙刷牙膏对其牙刷缸把的人,也只有强迫症晚期的他。
嗯卢苓韵又看向了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你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彭莎站起身,往门口走了起来。
很平静。身后的卢苓韵突然说道。
嗯?侧头看见了窗外那在微风下四处飞舞的落叶,彭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啊,很平静。
如果这种平静并不只是在表面上就好了。卢苓韵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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