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硕听着摸起了下巴,玄乎。得出了结论。
是啊。说着没啥事不会待久的宰烽,完全忘记自己之前的话,随便在办公室找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摆出了副打算长篇大论的架势,只能但愿那只是个恶作剧了。不过,说句实话,最近的案子,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玄乎,这是中什么邪了吗?
董硕笑了笑,没有接茬,因为他已经明白了最近围绕着他的玄乎的源头。想到这儿,想到那源头,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了。
其实,宰烽将凳子移到了董硕面前,那凭空出现的符号真的给了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它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案子。那时候你还没来,可能不知道,但那案子直到现在都是整个刑警队的噩梦。
什么案子?董硕来了兴趣。
你确定要听?
董硕偏着脑袋瞄了宰烽一眼当做回答。
行,宰烽弯着腰将双手撑在了膝盖上,全然一副讲鬼故事时的姿势,那案子啊,报案的是个十岁刚出头的孩子。
孩子?
嗯,宰烽又说,事情是这样的,案发第二天是那孩子小升初的考试,所以当晚孩子在自己的房里熬夜学习,从晚上八点吃完晚饭后,就一直没出过房间。这一点,有房间里的实时监控证明。
房间里的监控?
没错。宰烽点了点头,那孩子的父母算是虎父狼母的类型,说是以前为了制止孩子玩游戏上瘾什么的,还将孩子送去过那种网戒中心还是少年意志营之类的地方。房间里的监控就是为了监督孩子学习的,说是在书桌旁没待够几个小时不允许出来,包括上厕所。而且还不准走神,如果被发现了走神,学习时间就会增加。
咂咂。董硕咂了咂嘴,没将心里的感叹说出口。
那天晚上就是这样的,孩子从晚上八点一直学到了十二点。按照他的说法,平时学习时间到了的时候,他妈妈会进来告诉他的,但那天晚上没有。顿了顿,所以他就自己走了出去。他出去的时候客厅的灯已经关了,他以为父母已经睡了,所以去他们的房间瞄了一眼,却看到床上的被子还是折着的。
他觉得有些奇怪,就打开了客厅的灯,却发现客厅没有人,两双拖鞋都还在沙发附近,而外出穿的鞋一双不少,反锁门的钥匙也都还挂在玄关的钩子上。他有些害怕,就一边叫着爸爸妈妈,一边把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却没找到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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