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韵!
外公当年也是抱着这种心情把我复活的吧?所以才说不希望我去找他。呵呵,卢苓韵还在笑着,可惜我不懂,我去了。可我活下来的理由,不就是去找他们吗?成为他们的计划的关键。
苓韵!!
躲不过的,躲不过的,摇着头,怎么可能躲得过呢?既然明知躲不过,又为什么要知道呢?为什么没有继续装聋作哑?为什么要揭开这层遮羞布?为什么
韵韵!!!董硕一把抓住了卢苓韵的肩膀。
卢苓韵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又恢复了那心酸的笑容:很可笑,很悲哀吧?望着董硕,所以说,拥有超能力,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又或者说,&a;lsq;拥有本身就是一种&a;lsq;代价。
苓韵
没那么夸张,卢苓韵不再笑了,恢复了那事不关己的表情,只是把已经存在的事实点破了而已,对于事态本身并没有任何影响。生活该怎么样还得怎么样,又不能说知道这个后,我就会与跃迁一刀两断,又或者自寻短见什么的。况且也寻短见本身根本便不可行。
叹了口气,实话说,该知道的,我早就知道了。扭头看向并算不上明媚的朝阳,只是没像今天这样去直视它罢了。
董硕抓着卢苓韵的肩膀盯了她许久,万千话语从肚里闪过,到了嘴边,却不知为何变成了:上班快迟到了,加速跑过去吧。说着,拽着卢苓韵的手,侧身就跑了起来。
是了,面对困扰着卢苓韵的这些跨越时代的事情,身为一介凡人的董硕,除了听着、看着,不离不弃地陪在她身旁外,还能做什么呢?说的再多,再多的安慰,也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用余光看着身后的卢苓韵,明明是如此近在咫尺的身影,董硕却有种她随时会消失的感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董硕有着种感觉了,所以他忍不住将握在掌心的那只手又用力捏了捏。意外的,那只手竟然传来了回应。
活好当下吧。望着董硕那令人感到踏实的背影,卢苓韵动了动嘴唇。
两人就这样手牵手在人已经开始变多的河岸上跑了起来,将一切烦恼抛在身后,忘我地跑着,不论起点,也不谈结局。
对了,董硕气喘吁吁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是田径队的吗?
所以?卢苓韵的气息却好像还是很平静。
那要不我们比一轮?看谁先到警局?董硕做出了个意在转换心情的提议,如果我赢了,之前被你忽悠得答应的那个约定,就抵消了。
你人高马大还是雄性,提出用跑步来抵消约定,好意思吗?
好意思。董硕应地脸不红心不跳。
卢苓韵一脚踢飞了一个石子,那如果我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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