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成分更多一些。
荀先生却很笃定:你对我有好感,甚至有喜欢的情绪,虽然你对梁珽亦有深刻的好感,这并不是不可能的。
他在谈一段感情可持续发展的可能性。
周青洲恼羞成怒:那又怎么样?我已经后悔和你表白的事情了,以后不再喜欢你了。
荀先生说:你不是那样善变的女人。
她不为金钱权利所倾倒,所以喜欢的应该是他本人身上的某种特质,他自问没有改变,所以她的喜欢也应该还在。
周青洲太急于反驳,她说:我已经说过,我宁愿我爱的人贫穷丑陋,但是他一定要正直善良。
荀先生说:真正爱你,又怎么会让你贫穷的过一生,说到底是爱自己更多。
周青洲说:算我性格奇怪,就喜欢那样的人。
她简直是孩子气了,不讲究逻辑思维,胡乱的应对。
荀先生继续淡定的反问: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正直善良的人?
周青洲闷声道:你打电话我听到了一次,你说不能让梁珽出头。
荀先生很是从容的说:就因为这句话?
其实并不是单纯的因为一句话。
还是因为荀行佐之前的拒绝,和对她所说的那些生意论,下属论,总之一切加起来让周青洲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周青洲诚实的说:还因为你让我和赛琳娜道歉,以及你对我的态度,我分明感觉到你对我有同样的好感,是您对我暧昧,我才会喜欢你的。
她真是诚恳的可怕,敢于捅破任何窗户纸,什么事情都要清清白白。
荀先生只好承认:是,是我先勾|引你。
周青洲忙说:无所谓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她已经想翻篇了。
荀先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让周青洲坐到他身后去。
周青洲担心的还是生死安危问题:倘若我们都死了,才是真正的恩怨两销,那时候您就知道,打压梁珽也没什么意思。
荀先生受教的点点头:你说的都对,打压年轻人没什么意思。
周青洲认真道:如果这次平安,您能撤销那个电话里说的事情吗?
荀先生思考了一下,和她谈条件:如果你以后都不和他联络,那么我就可以撤销那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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