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嘴脸摆出来,生怕别人抢功劳和名誉似的,把合作厂气了个半死,偏还要忍着气回去报告。
这订单太大,利益常在,合作厂也只好妥协,不过也拿出一叠条款合约出来签,确定是周青洲方不需要售后,并不是他厂主动不售后之类的,还是比较谦和。
然而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那样胖大的机动车子和轨道,是不可能凭白消失的。
荀先生确实有与一些小国家签订了修轨道造车的协议出来。
靳一浼的建议是这样:可以先把过去的旧车子的帐做出去,做到你的账上去,我们公司可以签报废单,那玩意儿拆了就是破铜烂铁没地方查去,新车来了可以运转过来再替换。
周青洲听的不清不楚的,不过还是信赖靳一浼的。
她把视线盯在了那个报废车上:那车子几年了,不能用了吗?
靳一浼说:这种车哪有报废的,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一百年,主要是现在科技发达,里面的一些软件跟不上潮流,而且主要是想利用旧车子做账。
周青洲这回听明白了:那旧车怎么处理?
靳一浼挠了挠头说:大概得扒皮重新做。
周青洲想了想说:先不忙,你给我留着行吗。
靳一浼一头雾水的,苦笑着说: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只要是说出口了,我就能给你留着,先生对你实在是用心良苦。
周青洲说:我知道。
靳一浼趁机说:为了您这事儿,先生又让老爷子叫去训斥了一顿,这叫什么事儿啊,先生又不是小孩子了。
周青洲不是太明白荀家的太多事情,不过她也想知道,便问靳一浼:老师他真的是荀家亲生的孩子么?为什么对他这么严厉?
早些年,荀老爷子并不给荀行佐留面子。
荀行佐和老爷子的约定,并不是秘密,甚至宣扬的人尽皆知的地步,寻常男人早就抬不起头来了,可是荀行佐偏偏硬走出一条路来,让那些曾经阴阳怪气嘲讽的人,如今见了他,都要规矩的称一生荀先生。
靳一浼也不敢多说:当然是亲生的,老先生的照片和咱们家先生真是一个模样呢。
周青洲点点头,她惦记着那些旧的车子的处理问题。
她的想法是这样的。
毛球球最近一直说到了有轨车价格昂贵的事情,周青洲也考虑了,旧车款式旧,而且服役过多年,造价方面肯定便宜许多呀。
周青洲敲了毛球球:旧车买不买?性能良好,价格优惠。
毛球球:[具体谈谈呗。]
周青洲把情况说了一下:[最新高科技的有轨车里有好多你们用不上的功能,这就相当于你们花了钱却没有享受到应有的价值,所以你们买老版车其实很合适。]
毛球球很感兴趣:[价格呢。便宜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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