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勋仍然是相信周青洲:先生那样好的人,会遇到真心对他的女人,而且他对周小姐,亦是疼爱有加,跟着先生有什么不好,她再也不会遇到招生这样优秀的男人了。
靳一浼无奈,伸出一指:这重点就是&a;lsq;男人啊先生如今
接下来的话他不方便说下去了,所有人都懂得。
周青洲等了三四天之后,才给名片上的电话发了短信。
[我对你说的有兴趣了,见一面吧。]
短信发过去的半小时后,她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另一端的人得意的笑:[我就知道您是聪明人,一定会联系我的。]
周青洲把一把短刀塞进袖子里:[你会安排我见荀老爷子吗?我想亲自问他一点事情。]
那人说:[老爷子也很期待和您见面呢,需要我安排车亲自去接您吗?]
周青洲说:[好啊。]
她把袖子里的刀子都拿出来,最后放在手拿的信封包里,临出去前,她对着镜子摸了摸耳朵上的翡翠耳坠。
对方的车子来的很快:老爷子就在附近的寺庙里吃斋,老先生去的早,老爷子每年都要为老先生吃一个星期的斋。
周青洲没接他的话。
见面的地方是她和荀先生一同躲雨的那个寺庙,进去后,有人出来告诉他们荀老爷子在听禅,让他们稍后。
于是周青洲就坐在蒲团上等待。
坐了不到片刻的时间,忽然有人过来说有人想见他。
周青洲问:谁?
那人悄声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
周青洲也不畏惧再去见谁了,她如今一身孤勇,颇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她随着人绕来绕去,竟然又走到了那个烤火的斗室门口。
推门进去,她背对阳光看不清楚房间里的摆设,模糊的看到前面的火堆旁边有个卧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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