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得了病。”医生很不满意对方质疑自己的专业诊断。
“医生,我想请问病是怎么发生的?据我所知被告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哦,帕尔森氏症并不是一种遗传性病,事实上它是由于病毒和感染引起的内部衰变。”
“也就丝毫说它是有可能人为制造的对吗?”检查官敏锐的捕捉到问题的关键。
“……理论上,是的,的确可以。”医生回答。
“那就成了。”检察官得意的转向法官:“我有理由相信,被告正在通过这种方式逃避审判,我请求维持庭审。”
“我没有意见。”出乎意料,阿克利夫回答:“我相信我的被告是无辜的,为了证明这点,我可以放弃延期审判。据我所知,帕尔森氏症并不会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是这样吗医生?”
“是的。”医生回答:“他只是急发性的突然昏迷,救醒后只要不剧烈运动,不会有太大问题。但我不认为他因此就适合出庭。”
“他不需要出庭,视频审讯就可以了。”阿克利夫说。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检查官有些措不及手。
于是法官很快做出宣判,允许雷诺送去急救,并在清醒后继续庭审。
检查官的目的达到了,但不知为什么,他没有丝毫胜利的感受。
从阿克利夫那深沉的眼神里,他看到了一丝前途的悲凉……
雷诺对这一切并不知道,他只是按照阿克利夫交给他的剧本上演。
是的,帕尔森氏症是马歇尔通过人送来的某种药物引发的,就连医生都是她们安排的。所有的一切都计划周详,雷诺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醒来之后,他开始通过视频进行庭审。
医院里的设备很简陋,简陋到连全息影像都没有,只有最简单的视频,雷诺只能看到法官的面容,偶尔会有检查官冒出来,就连声音都时断时续……信号可真差。
他看不到法庭上的情况,也不了解官司的进程,只知道机械的按照阿克利夫的安排做事。
内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就是阿克利夫在瞒着他做些什么。
但他没得选择,只能听命。
老实说,如果只看庭审内容,雷诺会觉得自己输定了。
除了那套翻来覆去的内容,雷诺实在缺乏证明自己无罪的有力证据。
可是阿克利夫的表情却越来越淡定,也越来越自信。
他来看过雷诺,并告诉他,一切都在计划中。
如果不是马歇尔也来看过他,并告诉他同样的话,他会怀疑阿克利夫是不是把自己卖了。
但他没理由怀疑马歇尔。
所以他只能继续等待,合作,遵从阿克利夫的意思行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庭审也经过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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