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说过,我会还你一个盛世红妆。
李霖沐看着阿秀的眼睛,眼睛里的光亮的甚至有些吓人。但是阿秀不怕,她等着他的盛世红妆。
好,我等着。
誓言由在耳畔,不过一个月,人却已非!
李霖沐终究不敢违抗圣旨,只能掩耳盗铃的将阿秀禁了足,自欺欺人的认为阿秀她并不知情。
他一身酒气,醉眼朦胧的看着眼前安安静静坐在大红铺盖上的女子,觉得有些刺目,在这里坐着的明明该是他的阿秀才是,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世子爷,该掀红盖头了。
一身喜庆的嬷嬷捧着檀香木托,里面放着挑盖头用的玉如意。
李霖沐看都没看嬷嬷一眼,冷淡的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世子,这,这不符合规矩呀!
那个嬷嬷一愣,不知道这新郎官是搞哪一出?
出去!
是。
嬷嬷被李霖沐的冷声吓得一个哆嗦,听话的把檀香木托放在桌子上,逃似的离开了。
其余的丫鬟连大气都不敢出,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一时间房间只剩下李霖沐和林乐瑶,绣鸾凤的大红被褥,大红夏帐上挂着龙凤呈祥的帐簾,桌子上的果盘美酒和全屋箱笼框桌都贴上了大喜剪纸,红烛影影绰绰,如梦似幻。
林月瑶感受到房间的寂静,白嫩的小手不安的拽着自己红色的嫁衣,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得见她素未谋面的夫君冷酷的声音。
我是不会碰你的,你可以歇息了。
林月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吱的开门声,砰的关门声。
当下,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坐在床边,动也没有动,一滴滴泪水砸在手背上,浸透在大红嫁衣里。
她林乐瑶尚在及笄之年就有无数媒婆踏破门槛,一家有女百家求,如今二八年华,在新婚之夜竟是这般待遇!
这边嬷嬷前脚走后,后脚就赶紧将情况告知了正在不远处等消息的雅德公主,雅德公主一听,这还了得?于是,她急匆匆的赶往明月阁,这是世子妃的阁楼。
正好和李霖沐碰了个面对面,雅德公主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戴着黄金指套的手指着李霖沐,大声的呵斥道:孽子,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母亲明鉴,孩儿自是敬重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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