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天公馆的牌匾大气磅礴。
进门以后只见佳木茏葱,奇花淖疲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这公馆竟是比南平侯府多了几分大气和奢华。
来,阿秀,先进来休息一下,你应该累了吧!
顾长雍低声细语的说着,而阿秀也是笑意融融的样子。
李霖沐沉着脸,一言不发的跟在他们身后,阿秀自然是知道的,可是她就像没看见一样,没有刻意亲近顾长雍,也没有刻意疏离顾长雍,好像一切都与李霖沐无关。
李霖沐强行拉了一个笑脸,安排好顾长雍的食宿,就出言告辞了,期间他没有看阿秀一眼,只怕看一眼就忍不住上前质问她。
顾长雍看着李霖沐的身影消失,他才偏头:不是我说他坏话,这是个懦弱的男人。
阿秀闻言呆呆看了顾长雍一眼,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低头看向自己的绣花鞋。
阿秀,你去休息吧。这瓶药你拿着,或者,我来帮你上?
顾长雍的声音与平时并无不同,阿秀低着头并没有看到顾长雍眼中的猩红之色,听到顾长雍的调笑,她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接过他手中的药瓶,就离开了。
阿秀走了之后,顾长雍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眉目间尽是冷凝之色:白露,把魏先生叫来,就说我与他有要事相商。
是,大人。
白露听从命令,转身去寻魏延亭,魏延亭乃是顾长雍的心腹,其人足智多谋,是顾长雍的左膀右臂。
阿秀出了门以后,转了一个弯,竟被侍女带到了李霖沐面前,原来他还没有走。
阿秀,你怎么跑出来了?还跟别的男人鬼混在一起!还有,是谁放你出来的?
李霖沐一看到阿秀,张口就质问道。
李霖沐,这些与你何干?我是卖身给你了吗?为什么不能离开?
阿秀毫不示弱,一步一个问句将李霖沐问的是哑口无言。
你说过你爱我的,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呵呵!
阿秀听到李霖沐这句话,觉得好笑至极,他居然还好意思说他们之间的约定。自从他娶了户部尚书之女林乐瑶开始,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自从他从水里救下林乐瑶并眼睁睁的看着她受刑开始,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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