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迷茫,摇了摇头,“还没呢,怎么了?”
“还没啊…”文昊然皱着眉,“那你没跟珩哥说我俩聊天的事儿吧?”
“没有,咱俩兄弟一场,我怎么会把把你供出来?!”徐姣信誓旦旦道。
“那就好,够兄弟!”文昊然拍了拍胸口,“那什么,其实季珩这人也还行,你要是找不到男朋友,也能考虑考虑。”
“…你在推我入火坑?”
文昊然扶额,这事儿没法解释了。
“他也快奔三了还没个女朋友,你就当扶贫了呗,做做好事儿。”文昊然干笑道:“不过姐姐长这么好看,行情一定很好,呵呵…”
徐姣皱着眉头看向他,搞不懂他这前后矛盾的话语,总觉得他模样看起来挺心虚。
一定是受季珩胁迫不得已做红娘了!
季珩在画室里屋忙手头上的事情,没看着两人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叨叨,也没觉得进门就把徐姣丢这边有什么不妥,他相信徐姣自己找乐子的本事绝对超出自己的想象。
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观赏完季珩工作环境的徐姣又自己尝试创作了,对着一堆五颜六色的颜料玩得不亦乐乎,文昊然在一边看得眉头皱成了一坨。
天大地大,徐姣画画最可怕。
那双手握的不是画笔,是魔鬼,纸上绘出来的不是图案,是不为人知的世界。
偏偏徐姣自己还挺满意,“兄弟,你来看我这幅庄园画得怎么样?”
“你别告诉我这是模仿珩哥的那幅庄园画的。”文昊然对着大作沉默半晌,喃喃道。
徐姣眼睛一亮,“你竟然看出来了?!”
文昊然:“……”
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呢,痛心疾首吧,估计办公室里的季珩都没敢想过自己的作品会被临摹成这个样子。
徐姣站远些,歪着头打量自己那幅作品,觉得少了些什么,又过去添了几笔,文昊然捂眼,不忍直视。
她那双手真是上帝造人赋予能力时的漏网之鱼。
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季珩推开门便看见徐姣手握着画笔,腿上放着调色盘,坐在圆凳上对着画板发呆,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趣事儿。
若不是她面前画纸上混乱的颜色搭配着不成形的线条,还真是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至于那幅画,若是换了个人,季珩一定会嘲讽他,没有天赋何必强行用艺术陶冶情操。
“挺好看的。”他笑着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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