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刻意配合,反倒像是控制不住的反应。
这滋味真是说不出来的美妙,她忽而就能理解大女主文里养男宠的快乐了。主动权牢牢捏在手上,往常强势掠夺的男人似乎转了性子,荆羡抬眸,满足地舔舔唇。
容淮又靠回床头,手肘朝后撑着,姿势懒洋洋,眼睫垂着,瞧不清神色。
荆羡觉得他这予取予求的模样真是顺眼极了,她俯下身,手搭在他的肩膀,犹豫半刻,去摸他的喉结。据说这边是男人身上相当脆弱又敏感的位置,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直到他的气息变得不稳,她学他的口气,故意使坏地凑到他耳边:“什么感觉?”
容淮勾了勾唇,眼尾猩红,“你继续。”
长夜漫漫,总归是好奇的部分一一探索。
荆羡像个求知欲好胜的学生,在本不属于她的知识盲区里不断作死,从肩颈到耳垂,再到侧腰,听着他紊乱的呼吸,满满得意。
直到往后调整坐姿,尾椎骨那边多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存在感异常强烈。
荆羡手绕到背后去摸,还没碰到,忽而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眼神。
呃?
呃!
操。
她硬生生刹车,好修养都抛诸脑后,差点咬到舌头,欲盖弥彰地甩手。
看过那么多本小言,翻云覆雨的情节不少,男主各种天赋异禀的SE,她不是傻白甜的无知少女,当然知道这是他正常的身体反应。
可惜大脑直接选择死机。
荆羡像被施了时间魔法,一动不动地僵坐在他身上,面红耳赤地别开眼,恨不能立马施展遁空书消失。
可惜容淮不肯放过她。
“玩够了?”他凉凉地笑,单手抱她下床,将这手足无措的姑娘放到躺椅上,而后撑着椅背,慢条斯理地弯下腰:“那该我了。”
椅子在角落,颀长身影覆盖住她眼前一方小小天地,荆羡慌乱眨眼,心里警钟乱摇,示弱的话刚到嘴边,就被他撬开唇齿,剥夺了全部话语权。
比从前每一次都急迫,也更狂热,夹着昭然若揭的欲念,他着了魔入了迷,捏着她的下颔,不容许她退缩。
逐渐,连衣裙的拉链被拉开,再一扯,前边衣料尽数剥落,要掉不掉地挂着,露出蕾丝内衣的边缘。
深色窗帘,红木椅背,还有春色难掩的美人儿,如海棠绽放,美不胜收。
荆羡半睁着眼,细声细气地喘,似讨饶,又似邀请。
容淮压着她,嗓音都发了狠:“真想干你。”
他说着粗鄙的话,却一点不叫人反感,那被情欲折磨到沙哑的嗓窜入她耳里,惹得她无端颤栗。
荆羡抵抗不了,或者也不想负隅顽抗,浑身没力气,脚踝被他捏在手里把玩,说不出话,就这么瞧着他将自个儿的腿放到两边扶手上。
感觉有什么要发生,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又出乎意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