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里香艳场面不少,少女时代躲在被窝里熬夜追小说的经历仿佛还在昨日。
“这样啊。”容淮拉长语调,指尖挑着她脆弱的蕾丝吊带,“书里还写什么了?”
荆羡感受到吊带从肩上滑落,哪里还有心思回答,死命往后缩,贴着墙。
事实上他也没在意她的答案,就用那种可恶撩拨的语气,似羽毛轻拂,似气声环绕,“有没有写这个?”
背后搭扣被解开。
“这个呢?”
百褶裙边被拉高。
“还有这个。”
最后的布料落地。
屋里亮堂堂,光鲜明媚,在如此没有遮掩的环境里,荆羡的第一反应就是拿手背遮住眼,声音颤抖:“灯、关灯。”
容淮强行拉开她的手腕,另一手不忘继续兴风作浪,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想看你。”
荆羡忍住支离破碎的呜咽,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尝试着示弱讨饶的眼神瞅着他。
妄图他能怜惜她一些。
殊不知这是火上浇油。
他的唇舌如朝拜,先是细细品尝眼前这像是为他量身打造的美人儿,再是狂风暴雨地侵略,末了盯着他弄出来的泛红痕迹,由衷赞叹:“你真美。”
伴随着他话语,奇怪又不可描述的感官之旅正式拉开序幕。
荆羡过去没为这过分敏感的身躯操过什么心,无非就是打针跌倒时比旁人痛一些。可她没意识到,等真正躺在他身下时,欢愉的滋味也会无限放大。
他的手指似蝴蝶翅膀翻飞,又似在弹奏科萨科夫的《野蜂飞舞》,频率快到她跟都跟不上。
荆羡反弓着腰,腿都绷直了,眼前朦胧一片,分不清泪水还是汗。
可怕的是,这仅仅只是前奏。
等到容淮大发慈悲地暂停些许,伸手去拿床头上的小方盒,荆羡强撑着那点力气,把光线调至最暗。
塑料包装纸撕开的几秒钟,她孱弱地仰躺,手背盖着眼睛,小口喘息。
然后,听到他放柔了嗓,轻哄:“忍一下。”
也没给她反悔的机会,他就这么寸寸侵蚀,强悍地占有,不容她后退。
腰间被箍得生疼,荆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蜕变的过程竟是这样漫长,好像是要她记住这种疼,又好像是无比眷恋这一刻。
她的眼泪怎么忍得住,哭声淹没在他的吻里。
后边的事情不提也罢。
疼是疼的,就是疼之外多了点其他的滋味。
她一晚上都在坐云霄飞车,从顶点往下俯冲,再360度旋转升空。来来回回地折腾,根本没法睡觉,累到刚闭眼,又被他弄醒,摁着腰翻个面。
沙哑的语调里欲念不加掩饰:“我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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