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当然是耐人寻味,病殃殃的美少年脸色惨白,见到她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用着叹为观止的手段,温柔又肆意地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这回倒是学乖锁了门。
童茹玥被亲到云里雾里,柔弱无助地被他抱在怀里,外头是阳光明媚的院落景致,内里是无休无止的唇舌游戏。
他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她白玉般的耳垂,不厌其烦地流连在上头,偶尔还要抽空同她讲话。
哄小孩一般的口吻,相当蛊惑人心。
“下周来看我。”
“每一周都要。”
“我吃了你的蛋糕,你得负责。”
童茹玥茫然地半睁着眼,想思考的时候总会遭到更灼热的攻击,她没法拒绝,就这样可怜兮兮地应下了承诺。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寒假,她几乎隔三差五来这里报道,有时抱着作业,有时在他这里刷历年高考卷子。
少年不会特别放肆,恰到好处地留着分寸,占了一些好处,餍足之后就会陪着她温书,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恶劣。
奇怪的是,童茹玥来了那么久,却几乎没有遇到过其他探望的人。那位有酒窝的双马尾少女最初每周五放学会过来,她知道是他的孪生妹妹,后来也不知道为何消失了。
甚至,医护人员都鲜少进入,似乎刻意在创造独处的机会。
总之,没了外界打扰,这个病房像极了他俩的私会之处。
就连农历除夕的前一晚,童茹玥因为父母去国外参加慈善晚宴,一个人在长桌上吃完泡面,又被他派来的司机接到了身边。
病房布置得宛若温馨小屋,零点钟声响起时,她收到了人生里第一次的新年礼物。
很精致的手链,造型别致,尾坠是小小的一把锁,有一颗蓝钻镶嵌其中。
荆焱垂着长睫,无视她各种婉言谢绝的屁话,默不作声地替她戴上,又圈着她的手腕安安静静欣赏了会儿。
那刺青的蝴蝶翅膀展开,这一刻却似是戴上了枷锁,形状被手链切割开来,感觉再也飞不起来。
他满意地笑了笑,赞叹:“真美。”
少年面容苍白,眼尾有着病态的猩红,童茹玥有点发凉,抬手想把它解下来,找了半天没找到搭扣,她眨了下眼睛,求助于他:“要怎么弄?”
荆焱俯身,细细吻过她的手腕,含糊道:“是我找人定做的。”
语罢,他抬眸,盯着她略带慌乱的脸,笑意加深:“戴上就弄不下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了是真病娇,那就是真病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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