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会冲傅寒川如此暴躁,并不是他医术不佳,而是他跟傅寒川的关系不一般。
傅寒川看着眼前的发小,冷哼了声,“谢永林,你出国留学,就学了这点本事回来?”
谢永林也不再装模作样的一本正经,把眼镜一摘,没好气的说道,“对你我就只有这个态度,你要是不愿意,找别人去啊。”
傅寒川皱了皱眉,如果换做别人,他绝对不会透露关于林初夏的任何事情,更不会涉及如此亲嘧的姓事。
一个月前,傅寒川已经暗暗察觉到他和林初夏的姓生活出问题了,甚至可能影响到他们的婚姻。
他小心又慎重,留心着两人之间的关系,等谢永林回国后立即前来咨询。
所以说到底这件事,只能谢永林来。
谢永林掐准了他的死穴,才这么有恃无恐,继续说道,“你们夫妻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要夫妻双方一起来做心理咨询的。我不收你钱,还特意避开所有人周六单独为你开诊,你就知足吧,好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傅寒川思忖了一番后,难得露出了迟疑的神色,“……应该没有。”
“说清楚,到底有还是没有?你做过什么?”谢永林捕捉到他的异常,追问道。
“我们结婚的那天,我喝醉了。”
“你会失控到喝醉?”谢永林像是听到了一个大新闻,一脸的兴奋,他跟傅寒川认识了二十多年,用上了各种手段,可没把傅寒川灌醉过。
半年前傅寒川结婚的时候,谢永林还在国外进修,只包了红包,没时间回来参加婚礼,并不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甚至也没人提起过傅寒川竟然喝醉了。
傅寒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谢永林假咳几声,立马恢复成了正经的模样,问说,“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我不记得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床单上有血迹。”傅寒川曾经无数次的回想那一天的事情,却只记得他回了房间,之后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顿了顿,解释道,“她是第一次。”
所以有血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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