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九带着哭腔企图唤起他的同情心。当然这种哭腔半点用都没有, 还让禽兽更禽兽了。
楚怀靳用手摩挲着她的后背,把她的腰往下压了压,温柔而饱含欲。望地说:“乖一点,别反抗我。”
温九:“唔……”
再这么下去,别人是恐婚,她要恐鸟了。
反正到最后她又睡过去了。
梦里没有大晋江,只有一间病房。
她看到了自己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看上去人畜无害。一个小护士进来,给她量了一下温度。“还是有点烧,稍后还需要再泡个护理舱。”
“温九”平静地问,“我怎么了?”
“小感冒而已,最近换季,您的抵抗力跟不上了。”
“一般的感冒,需要我泡那么久的护理舱?”
小护士瞅了她一眼,“那不是一般的感冒,是比较厉害的感冒。”
“温九”:……
“算了,你去忙吧。”她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小护士依言退了出去,她把视线投向床头的萤光松枝,这熟悉的手笔一看就知道是谁插的,松枝和花都新鲜,还带着露珠,看样子是刚拿来不久。
“温九”的眼睛里露出了点点笑意。和煦的风从窗外吹来,满屋子都是冷冽的松香,她歪着头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后来楚怀靳过来了。他用手轻轻地触碰着她的脸,眸子里夹杂着温九看不懂的情绪。
忽得,床上的“温九”感应到了他的到来,睁开了眼睛。温九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很清楚地看到楚怀靳收敛了那抹复杂的情绪,眼睛中带着温柔和深情。“醒了?”
“你来了?”她露出了一个笑容,跟他告状。“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等你感冒好了。”
她沮丧地把被子拉高,盖住了自己的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别委屈了,我多抽点时间来陪你?”
“好吧。”
她的感冒一直没有好,反反复复地在发烧。画面变得扭曲起来,她看到了逆光处,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带着大口罩,低声地咳嗽着。
从身形来看,是她。“楚怀靳!我们就不能推迟婚礼吗?我感冒了。”
楚怀靳帮她挑出了几套婚纱,“不能。”
“温九”:“你想想,要是司仪说,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你吻我的同时还尝了一口我的鼻涕。”
楚怀靳:……
“温九”:“噫,咸咸的。”
楚怀靳:……
“那就不吻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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