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年夜饭就改成了火锅。热气腾腾的火锅,准备的菜,他们七七八八地吃了差不多,后来还下了几锅饺子。
吃到后来,每个人都喝了点酒,温九有点微醺,红着张脸笑盈盈地看着楚怀靳。
大年初一的早上,谁都没有起来。
直到大中午,一群人才陆陆续续地从房间里出来,然后发现屋子里气氛有点不对劲。叶清澜披着个床单,坐在沙发上抹眼泪,阮韵溪则是大刀阔斧地坐在另一边,沉默地摁着遥控器。
场面像大型渣女被质问现场。
“这是……怎么了?”温九好奇地问了句。
叶清澜嘤嘤嘤的声音更大了,抽了好几张纸巾,摁在脸上,从声音上来判断,他快哭撅过去了。
阮韵溪依旧沉默不语。
气氛一度很低迷。
温九的目光在他们两之间来回扫量了一下。“吵架啦?”
“嘤嘤嘤!”叶清澜丝毫不做作地拉开自己的领子,露出一脖子的抓痕。这个痕迹,怎么看不像是狐狸能抓出来的。
在场的都了然了。
阮韵溪无比冷静,“昨晚上的事情……”
“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叶清澜哭得好大声,甩了下手里的纸巾,“你还我的清白身子啊!”
所有人:……
阮韵溪:“你的清白身子不是昨晚上丢的。”
叶清澜翘着兰花指,抽泣着:“那也是被你夺了去的!”
阮韵溪:……
“你总不能吃完不认吧!你这样我可怎么办!这……这要是传出去,我可怎么做人啊!我的清白身子没了,不如……”叶清澜的目光落到了大厅上的大柱子上。
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温九默默给影帝让出了一条道路,他这个戏短时间还收不了。阮韵溪更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叶清澜迅速改口。“为了孩子,我也会坚强地活下去。”
阮韵溪:……
她快支撑不住了。
温九:“你哪来的孩子?”
叶清澜看向莱茵。
莱茵:……
在场的大家都是同一批试验品,凭什么每个人都想当他爹妈?
叶清澜握着阮韵溪的手,“昨晚上的事情不承认,孩子总要承认的吧。”
“……承认你个头。”阮韵溪头疼地把他的手丢开,捂着额头问温九,“他一直戏都那么多?”
温九点头。
阮韵溪:……
“告辞,我先走一步。”
阮韵溪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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