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复道。
“那明天我来接你。”
电话挂断,沈舒宁也洗完了手,洗手台旁边放着帕子,他把手擦干净了,拿起手机看着通话记录,心事重重。
“喵呜……”
幼弱的猫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弯下身拍了拍白兔的脑袋,白兔这个名字是裴念给幼猫取的,很遗憾的是,哪怕她天天给白兔喂吃的,白兔依旧害怕她害怕得只能跑到他这里才能找到安全感这个样子。
沈舒宁弯下身,将白兔抱了起来,离开了画室,下了楼。
推开门,看着在给花苗浇花的未婚妻,沈舒宁不知道该怎么对他开口。
我明天和陶杨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念念你一个人在家里注意安全?
我明天和陶杨出去一趟,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多个措辞在脑海中掠过。
他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
注意到他的裴念回过头,提着洒水壶走了过来,站在阶梯下仰头看他,“怎么了?阿宁,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沈舒宁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想好了措辞,张了张嘴。
“我明天,可能有一些事,要和陶杨出去。”
裴念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不用我跟着吗?”
沈舒宁点了点头。
他本以为裴念会问是什么事,出乎意料的是,裴念笑着说好啊,完全没有一点不开心的味道。
“早去早回,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的!”
沈舒宁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已经做好念念问的准备了,如果念念问要做什么,他就坦诚的告诉她和陶杨回去孤儿院。
明明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回孤儿院什么的,然而因为对象是陶杨,他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负罪的愧疚感。
归根究底,是双方每次在一起的不和谐致使他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第二天早上,沈舒宁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等着陶杨过来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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