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个向家子弟一脚踩在了饭菜,使劲地跺了两脚。
顿时间那饭菜乌漆嘛黑,只有老鼠壮着胆子跑过来,吱吱吱地偷吃。
你这个杀害老族长的同谋,是条狗!你还敢瞪我!
又是不断地拳脚相加,向威被打到了墙角,混杂泥土的血从口角流出,眼前也迷迷糊糊起来。
如今这幅惨象,都要从那次围攻官家说起,落得这个局面,和劳达脱离不了关系。
可是,他能当一个月的族长,享受一人至的权力,不也是劳达促使的么?
想着那一个月向家下下被劳大师震慑,如一条条听话的狗似的听他的调遣,现在因为劳大师死了,一个个顿时撕破脸皮,人心可畏啊!
但是,向威也不知为什么,每当看到手戴着的手环时,总感觉劳大师还没有死,好像心里在想什么,都会被劳大师知道。
近距离连穿甲弹都伤不到劳大师,以劳大师的本事,真的会在空难死去么?
这两个向家子弟打了这么一会儿,也已经是满头大汗。
向威,你这条狗还真耐打,今天到这里结束,等明天,你爷再来伺候你!
两名向家子弟掸了掸身的灰尘,讥讽地丢下一句话。
在他们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牢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道身影,这么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
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只是一双眼睛,可怕的吓人。
你!你是谁!知不知道向家监狱,不是谁都能闯进来的!
顿时间,两名向家子弟掏出两把枪,对准了来人。
可这人没有丝毫面色改变,森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一个平淡却充斥着生杀定夺的声音,从这人口缓缓而出:你们刚才,是谁说的,劳大师算个屁?
刹那间,金色的头发在两人面前摇曳,这两人虽然没有见过劳达,但关于劳达的传说,早听得耳根子出茧!
杀了
他字还没有落下,两个向家子弟的身体从至下被一分为二,血溅了一地,他们的瞳孔还停留在片刻前的恐惧,死的不能再死了。
挞挞挞
劳达一步接一步走到倒在地差不多意识模糊的向威面前。
这时候,向威忽然笑了一下,尽管样子看去很艰难,还牵扯着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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