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下巴,道:尽量吧,别让大鱼跑掉就成了。
下第五层的电梯是独立的,其他搜捕队的队员忙忙碌碌地在我们身上经过,枪声时有响起,昏暗的灯光和枪火交映着,我的队员们也把头盔戴上了。在等着电梯的时候,我们还满有兴趣地看着其他房间里传来的枪声和火光,还真有人拼死抵抗啊。正想着,身后的一个房间里突然轰的爆炸起来,碎石都差点飞到我们面前。一副较沉重的AA装甲穿过爆炸的火光跌了出来,AA上的标志不是我方的人。可怜,半边身的装甲都被炸飞了,血水从装甲的裂口渗了出来。几个我方的AA上前踢了几脚,那具敌方AA毫无反应,两个我方的AA队员拖着这副还在冒着烟的破烂AA出去。
我和队员们相视几眼,就转过头去,仿佛那从来没发生过。叮电梯到了,地下五层只有这么一部电梯可以下去,所以电梯的空间很阔,我想有大半篮球场般大小吧。
不用我指挥,所有的队员分成两半躲在了电梯门的两边,电梯门只能容纳几人进出,二十来号人躲在门的两边完全没问题。个子较高大的熊人、狂屠、魔头、刀手就躲在门边,把背后的重武器换在手中。地下五层还没有搜捕队下过去,不过在突防后力量就把整个要塞堡垒可以封闭的门都封闭起来了,地下五层应该还有残余兵力。
不多久,叮的一声,飞速下降的电梯停了下来。电梯门慢慢地打了开来,枪声几乎也同时响了起来,门外仿佛压抑了好久的枪弹像泼水一样,从电梯门外倾泄进来。面对着电梯门的那面墙上不断地被打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弹孔,密集的火力也让我吓了一跳。不是没想过会有抵抗,但像这样顽抗的强度到底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躲在角落里,看着从拐角摄像头探来的门外影像。门口的敌人分散在门外的两边,正中反而没几个敌人。这些人大都没什么重火力,只是几支轻型卡宾枪和手枪,大都躲藏在一些半人高的柜子桌子的后面,不下点重火力还不行啊。对着望着我的熊人伸出四个手指,再做了个嘭的手势,意思是两个高爆手雷。再把手捂着嘴巴,也是伸两个手指,意思是两个致僵手雷。
对面的四个队员会意,从腰后解下了相应的手雷,拉开保险,齐齐点了三下头,一起把手雷从门边的地上用力抛了出去。嘭嘭嘭手雷相继地爆了起来,还没等门外的敌人反应过来,我们所有人冒着枪林弹雨鱼贯而出。猫着腰扑了出去,眼光所见之处,还会动的都会领到十几下子弹扫过去。我换持上一对短枪,刚一窜出电梯门,耳际传来的枪声一下子就消失了,眼中的景像也慢了起来。已经习惯了这种能力的我再也没有惊奇,我数米的面前一个身穿特种快速反应部队装备的敌人正把枪口转向我。我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手中的一对短枪飞快的对着他一扣板机,半自动的短枪就是几枪打出,我看着那人胸口爆起几朵血花,强大的冲击力把他弹得浮起半空躺了下去。倒下去了的那人后面又冲出两个同样装备的敌人,都不用我出手,我身后的队员就已经将他们点了名。我看着其中一人的脖子上中了一枪,冒起好大的一团血水,他手中失控的枪甩着扫光了子弹,半数都打上了天花板。
眼角看到一个敌人从一张桌子后面冒起了头,抬着枪对着我这个方向乱射,根本毫无准头可言,只是一味疯狂的扫射着。也不用细看,抬手就射,应声而倒,枪口回转,向一个回头想躲的敌人就是数枪,背对着我的下场就是扑街。没有一个装备着AA的敌人作对手,我们只能算是在收割着敌人们的生命。自动防卫机器人可能已经被力量关闭了,我们没有看到一个作战机器人的影子。手雷炸到的柜子和桌子都炸成了碎片,地下布满了堆堆细小的火头,幸好没有引发火警系统。
不一会,我的枪口转来转去也找不到一个站着的敌人了。才看清楚这里的环境,这里该是一个入口大堂,相当的广阔。被枪弹打中的日光天花板,一块块地闪着火花,地下没断气的敌人呻吟着。队员扫荡了片刻,确认没有还有抵抗能力的敌人了。我挥了挥手,把没死断气的敌人拉到电梯边,救护兵马上开始为这些人展开应急简单救护。现在这些伤兵算是俘虏了,当然,没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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