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在地上呆着了,一脸惊惧地点着头,我才拍拍手心的灰尘站了起来。
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志平站到了我的身边,不满地说。
我笑了笑,望了一眼倒在地上低声痛呼的几个大块头,对志平道:算了,又不是什么生死大仇,虽然他们也有点过份了,不过我想信他们不会瑞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了。
这几个人倒地至今还没有爬得起来,不过看他们都死不了的样子,我也就不打算再去理会他们了,带着志平他们转身离去。巴哥满脸无奈地跟在我的身边,我好奇地问起了巴哥:怎么了?巴哥,受伤了?
没有,只是看到队长这种身手,心里受了点打击。我年幼的时候,族中的人都说我们是世界上最强的战斗一族,不想今天让我遇上队长这样的变态,怎能不感觉得一阵透骨的无奈呢?
这一场意外的插曲,居然让巴哥受了这么大的震动,我不知是好笑还是好哭地对巴哥道:再说一次,不准叫我为变态,我正常得很。
巴哥一时兴起,昂天长叹道:唉既生瑜,何生亮啊。
跟在身后的凯南笑着一脚踢在巴哥的屁股上,把巴哥踢得向前扑了一下,凯南骂道:就你小子还瑜个鸟,鱼虾都没你的份。
虽然给那几个到现在连个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搅了一下,不过事情已经过去,第二天志平的训练量依然加倍,痛苦地哀号着的志平在我狰狞的面目下只得死死支撑下去。那几个人就真的再也没有在我们面前出现过,我不由得想到是不是下手真的太重了?也难怪的,我那里的身影和动作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看得清楚,他们连怎么被我打飞的都雾沙沙不清楚。所以我不想和他们动手,就是有这么一层考虑在内,真的动手了,他们也不知道会伤成怎么样,只怕不死以后见到我们的影子都要找个地洞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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