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一时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她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到底该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取悦”这个男人呢?
就在荆荷犹犹豫豫的时候,男人冷淡地拨开了她的手,“既然这么勉强,还是算了吧。”
“不!”
荆荷急忙握紧了那根肉棒,仿佛那是救命的稻草一般,殊不知这一握直接疼得男人呲了牙。
“嘶,你这是取悦,还是取命啊?”
秋烨廷黑了脸色,感觉是在自找罪受。
把脆弱的命根子交到这小母猫手里,若是她一个想不开,他今后怕是都不能人道了。
可看到小女人这么紧张地想要他的肉棒,呼出的热气轻抚在他的肉棒之上,秋烨廷的所有不满又统统被压了回去。
真是应证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荆荷被男人那带着愠怒的声音吓得瑟缩了下肩膀,稍稍松了松手中的力道。
这肉棒虽y,却也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
其实她大可以趁现在毁了这男人的作案工具,让他付出代价,这样就算不能将他送进监狱,她也算出了口恶气。
但不知怎的,自看到男人完美的躯体之后,她就有些心猿意马,意志也不如之前那般坚定。
脑袋有些懵,身子也泛起了热度,荆荷调整了一下呼吸,以平复内心的躁动。
如果她注意观察的话,就能发现男人撑在浴缸边上的两条手臂正崩得僵直,手背上筋脉突兀。
秋烨廷大意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从发情的状态下恢复了理智,可在荆荷的几番刺激之下,竟又有了复发的征兆。
他忘记了,只要他的配偶还在散发着诱惑他的味道,他就会被她无止尽地唤醒交配欲望。
他的小母猫已经恨不得想把他送进监狱了,如果他再失控强奸了她,只怕她是真的要与他鱼死网破了……
就在秋烨廷斟酌着是否该就此打住时,荆荷突然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两条纤腿儿带着水滴跨到男人大腿上,她一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将大部分重心倚靠在他身上。
她另一只手扶正那根挺立的肉棒,对准那穴儿口,闭着眼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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