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男人古怪的视线,荆荷低下头一看,急忙捂住胸口,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好家伙,这姓阡的俩兄弟不愧是双胞胎,看样子都是一样的变态嘛!
荆荷眼里的恶意叫阡玉瑾心头一慌,他急忙摆了摆手,说话都有些结巴,“不……不是的……你别误会……”
男人一边说,一边往后退,结果自己把自己给绊了一脚,“咚”地一声朝后沉沉地摔了下去。
荆荷被那一声给震得抖了下肩膀,担心他真摔出毛病,弯下腰来询问,“你没事吧?”
这一跤摔得可不轻,她是没想到这一个大男人也能表演平地摔……
“我……还好……”阡玉瑾嘶了一声,躺在地上揉了揉后脑勺,待视线恢复清明时,才发现荆荷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男人古铜色的脸颊上泛起绯红,一双乌黑的眼睛不知该看哪儿,直到他寻着荆荷的视线望向自己两腿之间,看到那高高耸立起来的小帐篷时,急吼吼地伸手遮掩。
“不、不是的,我……”
阡玉瑾嘴笨地想解释,可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合理的借口,一张黑脸胀得通红。
荆荷被他笨拙的模样给逗乐了,豁达地笑了笑,直起了身子,“算了,你看了我的,我也看了你的,咱们算扯平了。”
回想起阡玉琛曾说过阡玉瑾有着严重的孤僻症,荆荷心想实在没必要和一位病人斤斤计较。ℛοêńdê(ende)
况且他还大病初愈,刚又猛摔了一跤,这狼狈的模样着实不像是有什么坏心思的人,她也没必要再雪上加霜咄咄逼人。
见荆荷并没有表现出反感和厌恶,阡玉瑾愣了愣,壮起胆子叫住了正要去卫生间洗漱的荆荷。
“那个……!荆小姐!”
荆荷闻声回过头来,眨了眨眼睛,仿佛在问“还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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