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的暖气开得有些用力过猛,荆荷走了没一会儿就热得开始解围巾。
可解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戴围巾的初衷,只好尴尬地停下手来,勉强给领口留了一点空隙通风。
高出她一个头的邢正恰好视线一瞥,不经意间就瞄见了她脖颈上清晰的吻痕。ūsんūūlìè(yslve)
红紫的瘢痕三两交叠,透露着给予者强烈的占有欲,并警告着所有接近荆荷的人:她现在已有所属。
在口罩的遮掩下,邢正的脸色不得分辨,只有那双眼里隐隐显现出不满,而荆荷却全然没有察觉。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各有各的心思。
荆荷在偷偷对比着失忆前后的邢正,发现失忆后的他变得非常拘谨,没有了之前的开朗。
哪怕是在他们没有确立关系前,曾经的邢正可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她跟前刷存在感。
以买冰粉为由向她搭讪,争取每一次和她相处的时光,就连表白的时候都是直球出击。
反观现在的邢正……
瞧了眼身旁这个像闷葫芦的大男孩,除了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外,荆荷很难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我跟‘以前的’我,差别很大吗?”
似乎是看出荆荷眼神里的打量,邢正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荆荷有些庆幸脸上戴着口罩,不然她的笑容一定很扭曲。
“有那么一点……”她用手指掐了那么一小撮。
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邢正深呼了口气,“对不起,我已经尽力在回想了,可我实在是想不起来……”
他沉默了少许,又继续道:“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才会导致我们分手,毕竟你那么好……”
听到这里,荆荷急忙出声打断:“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我们其实也就算几面之缘吧,你就能断定我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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