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将脑袋埋入床单里,裸露的肩头轻颤不止,连小穴也都下意识地痉挛抽动。
她在害怕,整个身子因为恐惧而做出本能的畏惧。
荆荷你难道
阡玉琛一时哽住,随即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子,轻吻着她的后脑勺赔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的错,对不起
这样一来,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为何她在见到他第一面起就对他这么防备,甚至在他几次差点袭击她后对他如此反感厌恶
她曾被某个雄性那样对待过,所以才这般处处提防,以至于不惜裹着一身刺来保护自己。
如此想来,他如今能被她所接受,甚至都要感谢她的宽宏大量菩萨心肠。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阡玉琛小心安抚着荆荷的情绪,本想缓缓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却被她突然一个发力狠狠夹住。
干了坏事还想跑?荆荷怒呵呵地瞪着身后的男人,不让我舒坦的话,你今晚别想休息!
诧异于荆荷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情绪波动,阡玉琛一时懵住了,直到荆荷又一次狠狠夹紧了小穴,他才嘶了一声回过神来。
我
你行不行?不行就把小瑾换回来,别浪费我的时间!
荆荷咄咄逼人,丝毫不给阡玉琛发话的余地。
作为一名雄性,哪能承认自己不行?阡玉琛二话不说,咬着后槽牙再度狠狠肏进荆荷深处。
摆动起腰肢,阡玉琛在荆荷一声声娇吟中找到对话的契机:荆荷,我们不是工具,我们也想要有情感寄托
回应男人的只有荆荷娇滴滴的嗯啊声,可阡玉琛依旧不肯放弃,执着地想要向她表达自己的想法:我和小瑾我们都很爱你,唯独这点,希望你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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