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盒子里取出一枚,跪直了身子,小心翼翼给自己的小兄弟穿上雨衣后,颇有邀功炫耀意味地瞅了荆荷一眼。
荆荷憋着笑挑了下眉,两腿大开地邀请着他。
她把他当作了阡氏兄弟那般纯情好逗的小猫咪,殊不知一边大腿被他倏地抱住,下一瞬,就见他扶着自己肿胀的粗棍毫不含糊地挺入了湿漉漉的穴眼中。
啊!荆荷吃惊一呼,脑子里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东思源已摆弄起了腰肢,又快又急地肏弄起来。
荆荷的臀被高高抬起,一条腿被东思源直接挂在了他的肩上。
短跑运动员的爆发力可不只体现在跑步上,强有力的下半身让他每一次挺送都充满了力量。
他入得狠,完全没有往常那副乖巧礼貌的模样,耻骨把荆荷的屁股撞得啪啪响。
火热的肉柱在紧窄的小穴里捣弄,圆润饱满的龟头刮蹭着腔壁,嚣张肆意得试图让这小穴里的媚肉屈服。
东思源喘息粗重,可视线却从未从荆荷脸上移开过。
他牢牢地盯着她,想将交配时她的一颦一簇都深深刻入脑海中。
他的视线太过赤裸,像是盯着猎物的掠食者。
那双在她面前向来干净透彻的眸子里带着锐利,布满欲望的红血丝,只是对视一眼,就仿佛被电击中一般。
陷入情潮的荆荷不自觉地和他对上了眼,像是被他的视线给捕获,只那么一瞬,她大脑遁入空白,伴随着男人一记狠顶,不禁浑身一个寒颤,泄了。
无法抑制的潮涌将荆荷带向了顶峰,小穴痉挛着,死死绞缠那作恶的大肉棒。
荆荷两眼微虚,脸上浮起的潮红从脖颈蔓延到了全身。
她失神地张着嘴,无声地叫喊着,仰起头来,将纤细的脖颈曲出优美的弧度。
被她高潮时的艳丽瑰色给勾去了魂儿,东思源只觉眼前一片白芒中就只剩下她红着脸无声娇吟的画面。
美,太美了。
美到一旦脑海浮现绝色二字时,他只能用另外两个字代替:
荆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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