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迷蒙地睁开眼,望着被夕阳照得金黄的天花板出神。
醒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带着气泡音般的轻颤从一旁缓缓飘来,一双微凉的大掌轻落在荆荷脑门,很快又挪开。
体温已经降下去了,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
荆荷斜了斜眼珠,视线顺着天蓝色的遮挡帘一路向下,寻到了声音的主人。
阡玉琛穿着白大褂,白皙的俊脸一如既往崩得严肃,哪怕是金灿灿的余晖都没能给这张仙气满满的面庞添点烟火气。
荆荷试图动了动身子,除了有些乏以外,基本无恙。
她环顾了四周,从被单上印着的印花知道自己正身处天宜医院,阡玉琛工作的地方。
我这是?
荆荷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和秋烨廷在一起,满脑子担忧自己会被他趁人之危,可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得了
阡玉琛冷哼了一声,替她解释了目前的情况,看来输液确实对缓解发情有效用,我还想着如果你醒来还是那个样子,我就只能献出我自己了。
那个样子?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吗?
荆荷脑袋还有些懵,对自己做了什么完全没印象,阡玉琛瞧见她这模样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中午时分他赶完最后一台手术准备休息,一个男人就突然闯进他的休息室,怀里抱着的正是荆荷。
哪怕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阡玉琛还是瞬间从他身上的气味辨别出了他是谁。
何事?阡玉琛虚眯着眼睛打量着男人,语气是浓浓的不满与愠怒。
只因男人怀里的那只小母猫正散发着强烈的发情香味,且还在旁若无人地啃着那男人的脖子。
虽说对荆荷去别的雄性那里求欢的行为阡玉琛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别太过分,他都不会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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